我点点头,说:“这事要尽快,我怕西河国的人等不及,不知道又会做出一些变态的事情来。”
杜长丰冷冷一笑,说:“西河国人勾结我国重臣,意图颠覆我国朝政,陛下是不会放过他们的。”
夜色笼罩着四野,就算打着灯笼,四周依然昏暗。
看着犹如怪兽般张开大嘴的四周,我吓得连忙放下窗帘,然后把茶几上的油灯灯芯挑亮了一些,才觉得没那么恐慌。
杜长丰见我正说着话,突然就把头缩了回去,还一脸惊恐的样子,吓得他连忙看了一眼四周,然后在窗边小声问:“你是不是又看什么了?”
我没好气地说:“你别总是疑神疑鬼的,你一身正气,就算有鬼来了,也不敢靠近你半步。”
杜长丰显然是不相信的,低声问:“可你为何如此慌张?”
我只好说:“刚才在宫里的时候,宫里到处都挂有灯笼,并不觉得可怕,可是出了宫,这四周一片黑漆漆的,我看了心里害怕。你别问那么多了,让马夫赶快一点,我要回府。”
杜长丰一听,说:“你竟然会怕黑,可真是怪事,你不是会捉鬼吗?怕黑人的人如何捉鬼?”
我被他骂得有些恼羞成怒,大声说:“谁说我会捉鬼的?鬼捉我还差不多。”
我话还没说完,马车突然硬生生地被马夫勒停了下来,我一个不留神,一头向前栽去,整个人摔倒在车厢里,来了个与板面亲密接触,差点没把我门牙都磕掉!
我摸着摔痛了的嘴巴,艰难地爬了起来,正想骂人,突然听到一个女孩子的惊叫声传来:“大人,大人救命啊。”
我连忙掀开窗帘,只见夜色下,一个满身鲜血的女子跌跌撞撞的朝杜长丰扑了过来。
我定睛一看,这女子不正是那日与公孙文在船上卿卿我我,有说有笑的那个吗?
这女子还没扑到杜长丰马前,便被杜长丰的长枪一拦,再也难前进半分。
以前杜长丰总爱在腰上别一一把长剑,后来不知道为什么,长剑不见了,出行时手上总是握一把把银光闪闪的长枪。
正在这时,突然有十几个黑衣人从四面八方飘落下来,步步朝女子逼近。
杜长丰将女子挡在枪前,那样子摆明了不想多事,女子绝望地看着眼前逼近的黑衣人,手一扬,一根黑色的链子出现在她的手上,咬着牙说:“就算今日身死,也绝对不会让你们得到那封密函。”
黑衣人没有废话,握着剑朝女子围了上去。
一时间,兵器相交“叮叮咣咣”,火花四射,眨眼间,女子身上又多了几道血痕。
我看得胆颤心惊,连忙对杜长丰说:“这女子我见过,是公孙大人的相识,你救了她,说不定就可以向公孙大人讨一份人情了。”
杜长丰白了我一眼,说:“你早说啊,我岂是那种贪功之人。不过,如果能让公孙大人欠我一份人情,倒也不错。”
杜长丰说完,笑得嘴巴都咧开了,然后手上的枪一挑,朝一个黑衣人的背上刺了过去。
被刺的黑衣人吓了一大跳,连忙朝地上打了一个滚,才堪堪避过这一击。
看来杜长丰的枪法也十分了得,轻轻松松一招,就击退了一个敌人。
杜长丰的好战因子立马被激出来了,他握着长枪,轻轻一跃,就从马上飞了起来,挥舞着长枪朝黑衣人围成的圈的子扫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