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聿怀,你真的够了。”
虞归晚看着男人故意解开衬衫的两颗扣子,刚好就露出锁骨上的痕迹。
那抹红痕在锁骨上格外明显。
这一看,只要是脑子没问题的,都不会看不出来到底是谁的杰作。
江聿怀眸子微挑,“晚姐,你是不是该补偿我一下呢?”
女生微微一笑,“那我补偿你今晚睡客厅怎么样?”
“……还是算了,我突然觉得温度有点低了。”
说着,江聿怀将衬衫的扣子扣到最后一颗,然后看着女生,嘴角噙着笑意,“晚姐,这样满意了吗?”
虞归晚轻挑眉毛,“一般般。”
江聿怀无奈,将她捞入怀里,“调皮。”
两人继续往小别墅方向走去。
“昨晚江西和那个黑衣人交手了?”虞归晚问。
刚好有堂主经过,态度恭敬地打了声招呼。
“爷,夫人。”
江聿怀淡淡颔,垂眸看着女生,“是交手了,怎么了?”
虞归晚看了他一眼,然后说道,“我怀疑那个人,是牧云归。”
听到这个答案,江聿怀脸上也没有太多的惊讶。
她诧异挑眉,“你早知道了?”
“没。”江聿怀解释,“只不过江西跟我汇报的时候,我已经有些猜测而已。”
他看着她,“既然你知道了,妈是不是也知道了?”
虞归晚点点头,“她也和我一样,都猜那个人是他。”
如果只有一处的巧合倒还好。
但现在,所有的证据都指向牧云归,很难不让人怀疑他。
“牧云归做出这样的事情,是他自己的选择,和其他人无关。”
江聿怀眸色幽深,“这些后果,也该由他一个人承担。”
“我知道。”虞归晚看了他一眼,“放心,妈那边你不用担心。”
她当然听得出来,江聿怀说这话到底是什么意思。
虞归晚明白,秦语微也会明白。
只不过,牧云归的目的……到底是什么?
“江西那边查到什么了?”
“暂时还没有。”
说到这里,江聿怀停顿了两秒,偏头看她,“晚姐,你答应过我什么?”
虞归晚一脸无辜,“我这还什么都没做呢。”
他抬手,手指弯曲轻刮了下她的鼻子,“什么都不许做,你现在要好好地待在基地里调养身体,等抑制剂做出来,我们就开始筹备婚礼。”
虞归晚:“……”
她脑子里突然闪过了什么。
江聿怀见她没说话,眉心微动,看着她,“怎么了?”
虞归晚啊了声,“没什么。”
她抬眸,对上他的目光,眨了眨眼睛,“我觉得你说得很对,我会乖乖调养身体的。”
江聿怀无奈又纵容,“你别把自由州拆了,我就已经很高兴了。”
虞归晚眼睛弯弯的,“怎么会?不会的。”
江聿怀:“……”
这话说出来,到底会有谁信?
……
回到小别墅后。
江聿怀吩咐厨房将准备好的炖汤和鸡汤米线端了上来。
他拿起一旁的鸡蛋,熟练地剥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