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切都是我的问题,我知道的,”贺言说完,盯着她看了片刻,扭头出了铺子,往东边走去。
陆小芸抬眸,已不见他的身影,心里头闷闷的。
为了能和他在一起,她也很不容易,连自己的脸面都不要了,就为能打消亲妈让她相亲的念头。
现在做到了,他倒好了,先把问题揽上身,也不听她解释。
算了,不解释就不解释,她用实际行动,总还行了吧。
吃了晚饭,陆小芸就一直留意外头货车的引擎声,只要没声音,他就没去刘家沟,再晚也是要回铺子的。
等到凌晨零点,陆小芸开了门,左右张望,发现暗处一个身影,同时浓浓的酒气铺面而来。
“贺言?”什么时候醉倒在家门口了的。
叫了几声没动静,陆小芸只得把他扶进屋。
真沉呐……
她累得只喘气,看着他醉意颇深,只得帮他把外衣脱掉。
里头是一件洗的发白的背心,壮硕的胸肌在薄薄的布料下尽显性感的线条。
她前世真没觉得他这副样子很俊朗美好,反而喜欢身形单薄的瘦削男人,现在回想,可真叫不识货。
给他擦了脸,她便关灯,靠在桌子上睡觉。
喝得这么醉,万一呕吐,那就麻烦了。
黑暗里,一双黑眸悄悄睁开,偏头看向已经睡着的陆小芸,贺言的心都要疼死了。
她可知道他这几天的煎熬,看着得打扮靓丽去相亲,他的心在滴血,听到她巧笑,更像是有双手在揉他的心。
很多事情,他以为可以通过努力来达成,但是在这件事情上,可想他有多天真。
算了,她能在铺子做事,他也满足了,至于其他的,不做肖想了,那只会让自己遍体鳞伤。
而且,她应该值得更好,而不是被他和他的一家拖累。
夜,好长啊……
陆小芸一夜醒来,看到躺椅上已不见贺言的踪影,出门一看,货车也不见了。
已经去刘家沟了吗?
他为什么不叫醒她?
“早啊,”温照提着包子进来,东张西望后问道,“贺言不在啊?”
“自己不会看啊,”陆小芸就不喜欢他哪壶不开提哪壶。
“脾气这么臭,来女人那个了?”温照把包子丢带了桌上,“吃饱了再躺一会儿,我在这儿你,你不用那么辛苦。”
陆小芸还真没看出来小小年纪的温照霸道之中带着些许体贴,“小小年纪不学好,成天学着研究女人,我告诉阿姨去,让她好好教训你。”
温照闻言,微挑的双眼眯了起来,“我没研究其他女人,我只研究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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