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是这个意思,”贺言着急解释,看到陆小芸去了屋里,很无奈地抓头皮。
他是不是不应该这样怀疑刘梅,那毕竟是小芸的母亲。
“走啦,”陆小芸不知道他心里的想法,他能告诉她这些,心里算是有了缓冲。
如果这种事情是从别人口中知道的,那真是尴尬地要钻进地洞里去了。
回到城里,陆小芸没有直接去贺言口中亲妈会去的那户人家,而是去了铺子里休息。
“不回去啊?”贺言暗暗窃喜,可掩饰不住心中欣喜,嘴角情不自禁地往上扬。
“你想我回去啊?”陆小芸瞥了他一眼,往后院看去。
短短几日不见,后院居然摆满了整齐有序的坛子。
他一个人干这么多货,辛苦自是不必说,可他在她面前,却没提半个字。
“看,这就是我给你准备的彩礼,”贺言从身后抱住她,下巴靠在她的肩头,下颚的胡茬扎得她有点不适,便转过头来。
不料,嘴唇碰到了他的唇。
停顿的刹那,呼吸瞬间交融。
陆小芸主动抱住他的腰,吻了上去。
贺言回神,不甚狂喜,夺回主动,品尝她的甜美。
月下,两道身影紧紧搂在一起,呼吸渐渐粗重缠绵。
“嗯……”低吟声情不自禁地从陆小芸的鼻息间溢出来,她想到了上辈子和贺言结婚的那天晚上。
那晚,她没有新娘子的喜悦,只有对贺言的怨恨,恨他给她的脚治伤害得她名声扫地从而不得不嫁给他。
别说新婚洞房,就是连门槛,她都不准他踏入。
“对不起,贺言……”她恍惚得分不清现实和回忆,心里被无尽的愧疚填满,只想紧紧地守护被她伤得体无完肤的男人。
“小芸,你怎么了?”贺言发现了异样,睁眼一看,她已是满面泪水,吓得连忙松开她,“对不起,是我不好,弄疼你了,是不是?”
陆小芸猛然惊醒,看着眼前真实可触的贺言,差点忘记了呼吸。
“好了,好了,”贺言揽她入怀,“是我鲁莽了。”
陆小芸靠着他的胸膛,暗暗笑了,能在他的怀里,哪怕是落泪了,那也是幸福的眼泪。
她转身,看着架子上的坛子,就好像这是贺言打下来的江山,“要是人手不够,就请人吧?”
“没事,我忙得过来,”贺言道,“请人也要给人发工资,咱们可还没到这么豪气的时候。”
“那如果养了鸭子呢?”
贺言沉思片刻,道,“那就请刘家沟的乡亲,也算是我感激村支书对我们的帮助。”
可酱菜铺子的门面到底太小,如果增加了咸鸭蛋和皮蛋或者酱鸭,这个铺子恐怕放不下。
“可是铺子有点小……”
“小了我们再租。”
“可是一个人能看两个铺子吗?”陆小芸担心得是人手问题。
听说温照平时能在下午放学后帮忙,赚点外快,但他毕竟还只是学生,不可能全职做买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