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老板,你是啥意思?”天润妈不高兴应酬了,“我看在你和我们家天润认识一场,邀请你喝喜酒,你居然到处触我们的霉头,是不是太过分了?”
“我就是和天润关系好,我才提醒大娘你的……”贺言正色道,“近亲结婚,那生出来的孩子有可能是残疾的,而且三代之内都有风险,大娘您可要想好了,万一有什么问题,真的后悔都来不及。”
“你胡说什么呀你!”天润妈跟着就落了下来,“我们天润结婚,你居然诅咒他,太恶毒了,我打死你,打死你……”
天润妈虽然五十多岁了,但还十分有劲儿,连打带抓的,贺言的脸出现了两道血痕。
“妈,你干啥,快放手!”天润连忙过来将他妈妈离开。
这时,有人听到天润妈刚才的声音就去报告了刘平原。
很快,这事儿就传开了。
陆小芸听说天润妈打人了,便不淡定了,跑过去的时候,天润家里挤满了人了。
“贺言……”陆小芸挤到贺言身边,看到他脸上的抓痕,心揪着疼。
她自以为聪明,害得他挨打了。
“我没事,”贺言轻声回答,顺手将陆小芸护在了身后。
“就是她,”天润妈指着陆小芸,恶狠狠道,“是她让贺老板来触我们家的霉头。”
刘平原已经了解了整件事情的经过,示意大家安静下来,“我大概了解了一下,知道是怎么回事情了。”
“刘平原,你今天不帮我们做主,我……我……”
“好了,好了,别着急,”刘平原安抚道,“依我看,这人啊就是多读书多看报,才能得到更多的知识和见识。”
“啥意思?”天润妈最怕村支书打官腔,“你让他给我赔礼道歉,其他的我都不管。”
“人家贺老板没说错,”刘平原道,“事关子孙后代,表亲兄妹那是不能结婚的,是说容易得疾病。”
“你放屁!”天润妈连村支书也不放在眼里了,“我们这一辈多少人的父母是表亲啊,咋就都没事?偏偏到了我们天润结婚就碰上这档子事情,蒙谁呢?”
刘平原摇头,“那我问你,天润爸是啥时候没的?”
天润爸离世的时候,才三十几岁,那时候天润还很小。
“……”天润妈张了张嘴,说不出来。
“其实啊,这都是有关系的,你说一个人好好的,咋突然就没了,说明啊身体的基因不太好,基因是啥,知道不?”刘平原问在场的村民。
村民纷纷摇头。
这个问题太高深了。
“不懂就对了,回去都好好听听广播看看报纸,学习一下文化知识,”刘平原示意大家伙都散了,这边安慰天润妈,“听说你是担心天润和小芸处对象才着急给天润找了媳妇儿,对不?婚姻咋能这么草率,找媳妇儿不仅得你喜欢,还得天润喜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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