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噢?果然是他,这么快想到问题关健了。”那边是个十分淘气的男音,听着像是男子,语调却是个少年。
“主人,那我现在要怎么做。”
“谅着他,不理他,让他烦,让他气,让他恨,我要看他疯狂。”话量明显带着意外深长,却不是艾莎·贝利明白的。
“是主人,我明白了。”
晕暗的房间里,一个中等身高的男人静靠在窗门,微弱的灯光将他身子拉的很长,光遮住他半张脸,只见他勾着唇角,邪佞的笑了,“你会有什么反应呢,呵呵~”
“头,老大说将这男人放了。”另一处类似库房的地方,此时被一些休格壮硕的大汉占据,进来的是一个小弟,看看安静坐在角落容散发着我是王者之气的库,说道。
“真是麻烦,你们几个,将他带着,弄到没人注意的地方扔了。”头是一个刀疤男,冷哼的看了一眼库便道。
五天很快就过去了,罗利那边还是没有消息,敦贺莲已经等不及了,让社幸一将自己的工作能推就推,他简单收抬了一下,订了去往北京的机票,就要动身。
“你……”谁知一打开门,却看到意外中的人物。
“呜呜呜,久远,爸爸好想你。”门外的库衣着十分狼狈,哪有平时国际巨星的华丽,头发也乱糟糟的,脸上也是黑一块白一块,不知道的以为他刚从垃圾堆里出来。一见敦贺莲开门,库便飞扑向敦贺莲,瞬间将敦贺莲压倒在地,敦贺莲眉头一皱正想骂人,却看到库鼻息缓绵,显然已经沉沉睡下。
敦贺莲心中一疼,看他狼狈的样子,怕是几天没好好休息了,见到自己总算放下心,这才睡着了。
将库拉到床上,敦贺莲揣来清水为他清理,发现身上并没有受伤,松了口气,但是心却狠狠提了上来。
库这一睡就片了整整一天一夜,好在敦贺莲早让社幸一处理了工作,这段时间都在一旁陪着库,因为等他醒还有好多的话要说呢,只不过伺候人,真不是敦贺莲做的来的,陪了一天后,夜里也躺在库的一侧睡下了。
再有意识是,感觉有人压在他身上,并且毛手毛脚,脸上还有人在骚扰。
“醒了就想这些……”敦贺莲说着无奈,不用想也知道身上的是谁,果然他刚说完,身上便传来呵呵的笑声,唇上滑溜溜的,随后便感觉到窒息感。
“久远,我想要你……”库一身赤果,紧紧抱着敦贺莲,这几天身处它方,身上一直被束缚着,连眼睛也不见阳光,那种无力感是他从不曾感受过的。他才明白,有些时候他也是一个弱者,但是意志却不能输,他一直强迫自己保持清醒,绝不让任何人有伤害他的机会,可是不知道怎么回事,这些人只是将他抓住,派人守着,三餐照就,除了没有人身自由外再没对他如何,脑子里有太多的疑问,可是比不了在经历这一次后,心里害怕失去敦贺莲的心情。
如果这一次换一波人,那么他可能就真见不到身边的人了,他最爱的人了!
以前无往不利,高高在上的人,现在抱着自己害怕的颤抖着,敦贺莲只感觉心丝丝抽痛,伸出手紧紧抱住库,“好,不过先洗澡。”
“跟我一起吧。”虽是询问,可是库拉着敦贺莲的手,不带一丝妥协,没过多久,卫浴间使响起沙沙的水声,以及属于男子特有的呻吟、喘息声,声音越来越大,越来越迫切。
那不同一般的情爱,好似属于人灵魂深处的呐喊,只是听着两人的声音,就能勾起人深处最强烈的,他们抵死纠缠着,好像如何也不能驱赶他们的执拗、强悍。
“嗯……”
“哈……”混和着水声,已经无法让人分清谁是谁的声音,或许更像是两个人声音的融和,内心深处最渴望的融和,缠绵悱恻,倾世醉人。
声音一直没有停,卫浴间停了,便响在客厅的沙上发,沙发上停了,再到地板,然后是床角,床头,床尾。
两具身体似乎从开始到最后,只如同一个人般,声音停下,两人依旧紧紧搂在一起。
两人微微喘息着,身上还有细汗没有流干,却无人一人意,沉默依旧进行着,谁也不想打破。
十分后,库看了看身旁边的敦贺莲,笑了,很纯粹的笑,“哎,被关的时候,我真以为见不到你了,第一次这么害怕,够丢脸的。”
“早知道还逞什么能,被抓了也是活该。”敦贺莲抬头望着天花板,沉着一张脸骂道,库没受影响,依旧笑脸迎人,“可是久远是我的全部,别说没事了,真的出事了我也会去的,我害怕再也见不到你,可是为你死,我可以二话不说。爸爸说真的!”吻“啵”的吻在敦贺莲脸色,听着这肉麻兮兮的话,两人视线一阵交缠,不禁都红了脸。
“好好,那你发现什么了。”
库突然沉默了,有些无语的望望天花板,两人并排躺要庆上又是一阵无语,“咳,没发现什么,我摸到门路找过去,还没见到真人,就被几个壮汉冲出来抓住了,之后我便被绑了手脚带了眼罩,送到一个应该是仓库的地方,总共十几个大汉轮流三班看着我,但是没对我打骂过,不过也不跟我说话。他们也没聊什么关于自己的话,就是打牌打发时间,后来有一个人说老大让把我放了,然后他们将我扔到一个郊外就走了,我走了很多路最后卖了身上值钱的东西,才买了张机票回来。所以……咳……”不怪库尴尬,弄了半天,自己受了这么天的罪,半点有用的信息没找到,还让别人平白担心,别说成名后了,就是从小到大他都没做地这样的丢脸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