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莲,你该清楚我的意思,你绝对不能和原田银单独出去。”紧紧握住敦贺莲的手腕,社幸一声音似乎有些不稳的颤抖。
那个人果然是个变态,还是个认准猎物便咬住不放的变态,从他这里无缝插入,竟然找到莲的住处送信件,送的竟然还是这样变态的影象。
如果这是一般的新人,从原田银的猛烈追求的丝丝心动,到多次骚扰的电话,心里只会越来越乱,如果现在再看了这些影像,估计会心乱如麻了吧。原田银不但多次帮忙,还是娱乐圈里颇有地位的前辈,许多人不但不会生张反而会因此思考自己的前程,这样的伎俩原田银怕是用烂了,但是莲不行,他不会让莲成为其中之一的。
“幸一,我可是个正常男人。”
“你想说什么?”
“有些事,不用别人说我也懂得怎么做,男的和男的网上动漫里很多,只不过你认为如果我真见了他,我会是吃亏的那个吗?”垂着头低低笑了声,当年十大恶人折磨人的方法多不胜数,连那燕南天都不是对手,更何况其他人。
而且他们的折磨人方法,可是因人而异的,勾起一丝诡笑,如果是原田银,该用什么方法好呢?这种肆虐的心情,好久没有过了啊……
“不行,绝对不行,我绝对不允许你去,更不准你有那样的想法。”一直关注敦贺莲表情的社幸一突然大叫了一声,吓的宝田玛丽亚的筷子掉到桌子上,他本人更是一个跳身,跨坐在敦贺莲腿上,双腿支在沙发上,竟将敦贺莲困在他与沙发背间。
微歪着头,敦贺莲的笑意依旧不减。
“莲,你……”
“喂,你们有完没完啊,真当我小就什么也不知道吗?刚刚看完色情片,你们不是想当场做给我看吧。虽然我没看过,更第一次知道男男什么的或许可以做,不过你们要是喜欢,我倒是并不介意。”宝田玛丽亚站起身,双手叉着腰,一副上天恩赐的表情。
……
“你在说什么,我们在谈大人工作上的事,不是你想的那样。”社幸一嘴角抽搐,这小孩脑子里在想什么,又是谁教给她这些有的没的。
“你在说什木~我们在谈大人工作上的素,不是你想的那样……”宝田玛丽亚撇着嘴,压重自己的声音故意学着社幸一讲话,话才一落却听她冷哼一声,“就知道告诉我这是大人的事,我不能管,我才不管大人还是小孩子呢,你们都拿我当可有可无的东西,你们最讨厌了!”本来清亮的眼里染上泪花,宝田玛丽亚“咚咚”跑了几步,“唰啦”拉开卫生间门,再也不出来了。
“莲,她又进去了。”社幸一说着,感觉有些无力。
“嗯。”敦贺莲先看了看餐桌的方向,看到那里的饭菜已下去大半,便也没再担心,转头望了望社幸一,眼角带着调笑,“还不上下去吗?”
“啊!”“砰!”社幸一总算意识到两人的暧昧姿势,身子向后一倒,便重重摔在地上,疼的吓点掉眼泪,只是敦贺莲却没去扶他。社幸一自力更生爬起身坐到敦贺莲身边,撞了后者一下,“莲,你有在听吧!”
“……”
“莲!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我不想你与原田银有太多的接触,真出事了你说不清楚,你到底明不明白。”
敦贺莲转过头望向社幸一,看着那眼中满是担忧与关心,心里滑动丝诡异的感觉,最后据着唇扭过头,淡淡应了声:“嗯,听到了。”心里却想,只在原田银别再招惹我,我自然会放过他。
社幸一重重叹了口气,只是想到宝田玛丽亚,另一份担忧又起,艾莎·贝利似乎有意入股l啊!
虽然这只是内部高层才知道的秘密……
我是敦贺莲二十
艾莎·贝利的出现,可谓众说纷纭,唯一一点可以肯定的,那便是她确实是个麻烦。
第个一麻烦,便出在同与她是女性的宝田玛丽亚身上。
宝田玛丽亚与生父关系本该因为生母的离世而更加亲密,以慰生母的在天之灵的,但是其二人的关系除了心灵上的感情外,真是比普通人的关系还不如。
艾莎·贝利的出现,又因为与生母相似的相貌,这无疑再一次在宝田玛丽亚的伤口上撒盐。在宝田玛丽亚的心里,若不是因为她的任性,生母不会死,她的父亲也不会因此而讨厌她。
每一次面对艾莎·贝利,就似一再告诉宝田玛丽亚,她的父亲有多爱她的母亲一样,而她这个罪人,永远洗不清自己的罪。
所以只要宝田玛丽亚精神稍有低迷,她便会开始作梦或出现幻觉,那是在她母亲的葬礼上,家里的世交或是l的工作人员以及娱乐圈的演员们,每个人脸上都带着淡淡的温柔,他们不停的安慰着她,告诉她要坚强,告诉她这些都不是她的错。
可是玛田玛丽亚看到了,转过身后他们的低语,他们最真实的声音。
“多优秀的人,真可惜。”
“日本恐怕再难出现这样优秀的模特了,她真是日本人的骄傲,哎……”
“听说……是因为思念女儿才回来的,如果不回来,应该没事吧。”
“是啊,真是惨啊……”
“哎……”
“哎……”
“哎……”
“……”
每一声叹息都直捣宝田玛丽亚最脆弱的内心深处,那个她无数次深深自责,却用任性、胡闹来佯装坚强的脆弱。
宝田玛丽亚患上了焦躁症,她总是昏昏沉沉的,脸上再难见到往日的生气,但这并不绝对,有的时候她也很精神,可是这个时候她却十分暴躁,甚至严重起来会破口大骂原来她绝不会脱口的脏话,再严重会砸东西,甚至打人。即使她人小力气不大,可是真发起疯来,破坏力却相当惊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