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轻蹙眉,不知道陈玖为什么会在这里。
她的理解,陈玖对车子动手意图谋害她现在应该被关在里面才对。
“岑秘书。”
旁边的宋沧铭戳了戳还没回过神来的岑悦,“岑秘书,别呆,你们虞总叫你呢。”
岑悦回过神来,看都没看宋沧铭一眼,立刻唤了保镖进来。
几个人高马大的保镖将陈玖控制住带走,宋沧铭自告奋勇帮忙处理后续的事宜。
虞轻带着夙辞到隔壁酒店订了间房间,吩咐岑悦送干净的衣服过来。
岑悦度很快,准备好干净的西装来到门口,虞轻开门接过衣服,让岑秘书先回去。
转身关上门,她将衣服给夙辞。
“衣服给你,你快进去洗个澡换衣服。”
把夙辞赶进浴室,虞轻坐在床边无所事事,手撑在床上有一下没一下的晃悠着双腿。
坐着坐着只觉得脸热热的,她摸了摸脸,眼神闪过几分迷离。
又觉得脑袋有点痒,她挠啊挠……
两只兔耳朵悄咪咪冒出来。
从浴室出来,夙辞换上干净的衬衫,出来就看到虞轻坐在床边,一脸茫然摸着自己的耳朵,歪头看着自己。
他目光定在虞轻头上的两只耳朵,恍惚间,好像看到那只兔子的身影。
“哥哥,我头上是不是有东西?我摘不下来。”虞轻起身,脸红扑扑的,身子摇晃了一下。
夙辞冲过去扶住她,淡淡的酒香萦绕在鼻尖。
这是……喝醉了?
“帮我,帮我摘……摘下来……”
夙辞看着无从下手,以为兔耳朵是虞轻戴上去的,可一摸,软软的,很好摸。
他瞳孔微震,毛茸茸耳朵是真的。
“快……快点摘下来,有点痒。”
虞轻小声催促,眼睛湿漉漉的,长长的兔耳朵动了动。
夙辞眼神放空,说话都磕巴了下,“没……没事,你不碰它很快就不痒。”
虞轻不信,痒不痒的她比谁都清楚。
她用力揪着耳朵,耳朵弯下来,眸子雾气氤氲,小脸委屈巴巴,“还是痒。”
夙辞被虞轻揪自己耳朵的举动吓了一跳,连忙将人搂在怀里,手搭在她的耳朵上轻轻揉着。
“我揉揉就不痒了。”
虞轻不满,嘴里嘀嘀咕咕着什么。
揉着揉着,没感觉痒,安静窝在夙辞怀里,舒服得直接睡了过去。
夙辞坐在床边,亲眼看着虞轻头上的两只兔耳朵缩了回去。
他愣怔片刻,缓缓握着虞轻的小手,眸光温柔,唇角上扬。
所以,他喜欢的人真的是一只兔子精……
隔天清早,宋沧铭在门口不停徘徊,再三犹豫过后,敲门。
一阵阵敲门声响起,房内的虞轻睁开眼睛,撑着脑袋坐起身来。
扭头扫了眼安静的四周,没看见夙辞的身影,起身跌跌撞撞去开门。
看到门口站着的是宋沧铭,虞轻反手关门,一点不带迟疑。
“诶等等等,虞总,我今天过来是来道歉的。”宋沧铭连忙挤过去,扒在门上阻止虞轻关门。
门关不上,虞轻站在门口,单手叉腰,冷着脸看着宋沧铭。
“敢问宋总一早上的过来,道什么歉?”
宋沧铭越过虞轻往里看,“我是来找夙辞的。”
“你找夙辞找到我这里来了?”不要太离谱。
宋沧铭不好意思地挠头,“那个,昨晚虞总不是拉着夙辞进来,一晚上没出来,我只好找到这里来了。”
他也没办法,遇见好几次都没找到机会坐下来好好谈谈。
夙辞拎着早餐站在拐角,看着虞轻和一个背对着他的男人说话。
犹豫了两下,还是迈腿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