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一怒拔刀,血流成河三
砰!
血河大手印拍中光球出巨响!
砰!
血河剑气击中光球又是一声巨响,而那光球一晃一闪,不仅是抵消化解了大手印的力量和剑气的锋芒,更是产生了一股极强的反震力,硬生生将大手印震起,将剑气震散,同时光球一闪,竟然就到了陈彦之身前十丈之处!
要知道就算是面对元婴期修士,陈彦之也不能让对手近身,百丈距离已是极限,可偏偏此人就能突破自己的气息冲到眼前,度之快令他骇然,好似自己的真气力量已然失效,这怎么可能!?
惊骇中,陈彦之探出的手掌猛然回撤,血河大手印又向任无恶抓去,同时在他左手上已有一柄短刀,长不足一尺,形如弯月,色如玛瑙,艳丽似血,一刀斩出,刀锋爆出无比闪耀血色光芒,快如流光,又是凝如明玉,直劈向任无恶的脑袋。
近身出手,更是全力施为,陈彦之祭出的血月刀还是地品法宝,灵力精纯浑厚,一刀之力有多强无需多言,近距离爆威力更强,别说杀一个结丹期修士,就是元婴期修士也能杀个半死,因为感受到了死亡的威胁,陈彦之才祭出了血月刀!
眼看血月刀就要斩中任无恶的脑袋,猛地一道五彩斑斓的光芒从那脑袋的眉心处暴射而起,受到五彩光芒的阻挡,血月刀强势无比的刀芒刀势不得不一顿一停,接着那五彩光芒又在瞬间化为一柄尺许大小的斧子,迎向了血月刀!
当!
刀斧相击,任无恶,陈彦之身躯皆是一震,陈彦之脸上还显现出了骇然之色,几乎同时,任无恶身形又是一闪,人化黑光射到了陈彦之面前,这一刻,血河衣光芒陡盛,血光暴涨,就如血河涌动,狂澜翻腾,差点就将黑光吞没。
但在血河衣爆前,陈彦之身躯又是一震,好似遭受到了重击,那道袭击快而无形,竟然使得血河衣都无法及时做出反应,也给了陈彦之致命一击!
接着任无恶驾驭五丁斧朝着那团还在翻腾的血色怒涛劈去,五彩斑斓又是锋锐凌厉的光刃,轰的一下斩碎了血光,继而就听到了一声短促的嘶吼,接着血光散开显现出了陈彦之的身躯。
只见他脸色惨白,身体还在不断颤抖,小腹上还有个碗口大的窟窿,左手红月刀作势欲劈,右手则是指着任无恶,他是想说什么也想有所动作,但片刻后,他的身体自上而下徐徐裂开,一分为二,与他身体一起分裂的还有他的元婴!
这一刻,陈彦之竟然还断断续续地说了三个字“极……恶……道。”话音未落,他的身躯,元婴便已消散,转瞬即逝。
任无恶随手收起对方的遗物,然后破空飞射,化光而去,瞬间后消失在了天际。
没过多久,十数道血色光影自各个方向赶到了这里,见到的只是一堆堆残肢断体还有还在流动血河,血河派好似已经名副其实,血流成河,尸骨如山。
很快,吉隆城血河派分坛被挑了的消息,从事点传到了其他城市,也就是短短三天,半个薄州几乎已是无人不知,无人不晓。
闻听之人,无人动容,或惊或喜,或者是惊喜之极,同时人们也知道了制造这个消息的那个人,任无恶,极恶道任无恶!
当这个消息在薄州快传播时,任无恶已是到了吉隆城三千余里外的七台城,并且在城里一住就是十余天,不干别的就是在客栈内炼气疗伤。
他的伤不算重,有九灵的帮忙,加上五丁斧还有藏影剑,杀死一名元婴中期修士,他付出的代价几乎可以忽略不计,而且收获委实不小,陈彦之留给他的战利品令他很欣慰。
但九灵非常不赞同他的行为做法,说他是在拿命冒险,先不说陈彦之是元婴中期,就是丹毒这个潜在的威胁就已是非常可怕了,万一斗法时丹毒作怎么办?就算当时不作,事后在你体虚气弱时作呢?那也是极其危险的,而他明明知道很危险,却又敢置之不理,肆意妄为,你杀几百个血河派寻常弟子也就罢了,非要和元婴期修士修士较劲,这和作死有什么区别?真是岂有此理!
从任无恶疗伤结束后,九灵就开始不断的训斥他,还苦口婆心的给他讲了冲动引的后果,最后警告他,下不为例,不能再有下次了!丹毒可不是闹着玩的,也绝不是唬人的!
任无恶也没反驳,就老老实实挨训,安安静静等着九灵消气。
这日,他离开客栈去了附近的酒楼,老习惯听听有没有关于自己的消息传言。
七台城不算大,城内自然也有血河派的分坛,但弟子并不多,听说也就百十来个,因此在城内巡逻的人也就少一些,这就让城里的人们较为轻松,各个商铺的生意也就相对好一点。
任无恶是中午去的,酒楼里已有了不少客人,伙计领他上了三楼,正好有张空桌,位置也不错,靠窗临街,远望时还能见到十余里外的城墙还有更远处的山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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点菜后,伙计先送来了茶水,现在的他又是文安的样子,相貌普通,衣着打扮也不出众,也刻意隐藏了修为,看起来就是个很寻常的筑基期修士。
喝茶时,他就听到身后有人正在谈论吉隆城和极恶道任无恶,那一桌上共有四个人,都是筑基期修士,两个中期两个后期,功法不同衣着各异应该都是散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