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呢,王妃,奴婢可不敢胡乱说。”飞雁福了福身道。
萧茸浑身打了个冷颤。
“要这么看来,本妃的产业更多,岂不是也……”萧茸余下的话还没说完,就说不下去了。
飞雁负责盯着宋南烟的一举一动。
想不到,就目睹了一出又一出的好戏。
不说宋南烟在奉天府的宅院里面,就是她在城郊那处最大的别庄,里面的事情就更加精彩了。
宋南烟跟着坠儿过去的时候,还有一个明显看着像是富贵人家千金的二八芳龄的少女,正趾高气扬,在那里暴跳如雷咒骂着。
坠儿命人堵上了她的嘴巴,想不到她还能挣扎着撤掉了锦帕,就是一通的威胁和兴师问罪。
宋南烟都怒极反笑了。
“你这么一出,不知道的,还以为本妃鸠占鹊巢了呢。”宋南烟冷笑一声,命婆子掌掴。
那姑娘就被打成了猪头。
这姑娘表面上是宅院的一名二等的奉茶丫鬟,因为宅院里面没有一等大丫鬟,平素,她可是为所欲为。
而她的母亲,是别庄的管事嬷嬷,爹则是别庄的外院管事,至于她兄长,是别庄护院的头。
可以说,她横着走。
“本世子妃看重的是林管家,想不到他老人家都作古了,还要被你们这么一群一表三千里的亲戚们拖后腿。”
宋南烟也想不到,林管家一把年纪了,竟还开始贪恋所谓的亲情。
不知道是隔了多少房的表亲,突然之间寻上门来,他高兴的不成,把人直接给留下来。
后来,那一家子各种讨好,哄得林管家给他们安排了差事。
他们背地里利用了林管家的噱头,开始安插属于自己的人手,等林管家意识到不对劲的时候,自己也被下药多时,命不久矣了。
哪怕他飞鸽传书,但无济于事。
那只传信的鸽子没能飞出目的地,就被人一箭射穿,烤乳鸽了。
也因此,这姓廖的一大家子,便逐步掌控了主宅、别庄还有铺面,并且将其据为己有。
他们为了维持这泼天的富贵,便也买通了掌柜的和账房先生,按照从前的惯例,一季度给宋南烟送一次红利银子和账簿。
只是,他们无意中寻到一个人,能够把账簿写得漂漂亮亮。
“你们是主动招呢,还是我命人报官,把你们送去府衙的死牢?”宋南烟眼神一闪,冷冷地说。
别庄里面但凡别有用心的奴仆,已经被坠儿命人猝不及防绑了起来。
牙行的牙婆已经恭候多时了,就准备等宋南烟发卖奴仆,同时再填补一些奴仆。
“我招,主子夫人,奴婢初来乍到,在这里才待了三个月。是奴婢的嫂嫂背着我爹娘,把我卖给了人牙子。”
“我也是走了运,因为绣得一手好帕子,才会被买了。”
“奴婢是当做廖姑娘二等丫鬟,平素专程给她秀帕子、衣裳和屏风,传出去都说是她所绣……”
“奴婢伺候了她三个月,也见了不少人,所以,摸索出了不少事情。”
“比如,他们和这一片别庄的管事,似乎都熟悉。一个月总有三五日,会凑在一起喝酒。”
……
宋南烟真的惊讶了。
想不到,不仅她的产业发生了这样的事情,就连别人的产业,都有这样的事情。
可是,他们贪墨的银子,哪里去了呢?
都搜遍了,却一无所获。
与此同时,萧茸还真的想到了自己的产业。
奉天府的别庄追查了,是不存在这样的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