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你不能打我!”那位官家女吓坏了,求助地向身后的簇拥者,结果,那一个个跑得比什么都快。
且还不忘站在不远不近的地方,一副看好戏的模样。
“赵姑娘,奴婢劝您,还是乖乖地受罚吧!”飞霜走上前,强硬地扯住了她的手,对着她左右开弓打了十几个耳光。
直到把人打得肿成了猪头,萧茸才一脸不忍地说:“哎,女孩子家脸皮就是薄。”
“瞧这才几巴掌,就肿的没有人样了。”
“赵姑娘,以后长点心吧,不要以为有个御史舅舅,便高枕无忧了。”
“听闻下半年的选秀,赵姑娘也是待选秀女之列,你这样的脾性,倘若在宫中遇到了贵人娘娘们,总不能也要以有个御史舅舅相要挟吧?”
轻笑一声,萧茸仿佛看到了那一幕,挥了挥手说:“那可真的就闹出天大的笑话了呢。”
“好了,这罚也罚了,赵姑娘回去之后好好地养几日吧。”萧茸出了一口恶气,便不想继续和她纠缠。
带着飞霜去了成衣铺子,便开始挑选她喜欢的衣裳。
翌日,风平浪静。
那位御史没有再参本子。
早就听到风声的天子见状,还有片刻的懵逼。
他甚至还亲自询问了那位御史,那御史心里面门儿清,面上却摆出一副大公无私的模样。
甚至在别的官员阴阳怪气的时候,他还义正言辞地说:“微臣是御史,是言官,一言一行当以律法为规矩。”
“食君之禄,为君分忧,微臣哪怕参本子,也是为了天下万民着想,是为了更好的……”
巴拉巴拉,他这么一连串的大帽子扣下来,还是给自己扣,着实给自己定性为,他并非为了给大外甥女出气。
总之,不仅天子听得头疼,其余的朝臣们也是一水的脑壳疼。
就连御史大夫都皱着眉头,干咳一声,不得不出来打断了他的长篇大论说:“好了,杨御史到此为止吧!”
得了天子眼神示意的內侍公公,也迅速站出来,抬高了嗓音说:“退朝——”
这两个字飚出来,不仅天子长舒了一口气,就是别的朝臣们也下意识地吐出了一口浊气。
当然了,杨御史自己也难得深呼吸了几次。
要是顶头上峰没有适时地打断他,他估摸着要把四书五经里面的内容,全部要背一遍了。
总之,今早的早朝,可谓是平平无奇,但是却又让各方感觉古怪。
萧茸照常去小厨房,给公主婆婆烹煮膳食,不过她也就是动动嘴皮子功夫,毕竟有孕在身,不好操劳。
不过有了她的方子,那些膳食的确很的齐常萤青睐。
没过多久,齐常萤的气色便红润起来。
整个人的皮肤也跟着光滑细腻,她偶然一次参加宴会,被好几个同龄甚至是比她还年长了几岁的贵夫人追着询问。
一问之下,是家中的儿媳妇给她定制了药膳,这才一日日年轻起来。
瞬间,齐常萤便收获了一水的羡慕。
甚至有一些宗室郡主,还特地向齐常萤拐着弯试探着,想要萧茸可以帮她们也定制一些药膳方子。
等萧茸听了此事,不由地就产生了一个想法。
“你的意思是说,要专程开一家药膳酒楼?”齐常萤听到萧茸的提议,有一瞬间的愣怔。
继而眼底就迅速地闪过了一抹惊喜。
她不就是做药材生意么?
这药膳少不了的就是需要用到药材,如今她手下的人,只把药材生意发展成了皇商。
这样囤积了不少的药材。
但想要更进一步,自然是要拥有一个用到药材更多的产业才是。
可既然已经专供宫中药材,那便不好和军中做药材生意了,不然太打眼了,迟早要被察觉出端倪。
这是她们这几年最犯愁的一件事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