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怎么了?”后面的侍卫等不到统领的话,忍不住凑过去询问,也看到了屋子里的一幕,傻眼了。
啊这——
只见平素谦谦君子模样的顾予安,只身着一只裤衩,身上的鞭痕遍布,宋南烟正一脸疯癫甩着鞭子。
屋子里散落了不少的工具。
最显眼的就是三只不同水头和尺寸的玉势。
像是蜡烛、剪刀甚至还有匕首,应有尽有!
“滚出去——”
好半晌,顾予安突然怒吼一声,并迅速地拉过了一旁的屏风上的外袍,三两下把自己裹了起来。
宋南烟也仿佛回过神来,直接就尖叫一声,扔下了鞭子逃也似跑回了内室里面。
不过一炷香的时间,顾予安面容冷沉,眼底晦暗地出来,冷冷地说:“尔等意欲何为?”
“如此擅闯他人府宅,这是你们王府侍卫的职责不成?”
侍卫们三观碎裂,很多都已经不知道说什么好了。
为首之人单膝跪在地上说:“对不住顾公子,王府遭遇刺客,属下只是奉命行事,您放心,属下等嘴巴很紧,必定不会传出任何风声。”
“你们最好守口如瓶,否则,纵然是荣王的是侍卫,本公子也有的是法子让你们再也开不了口!”
顾予安冷飕飕地威胁,侍卫统领这个时候也接到了其余侍卫们的眼神,他们摇摇头,这是在顾宅没有发现丝毫不妥之处。
难不成,都是巧合?
顾予安之所以去那家裁缝铺,是给自己娘子做衣裳,图纸是他亲自手绘,他们在裁缝铺的确寻到了底根。
莫非,真的是他们猜错了不成?
“是,多谢顾公子。”侍卫统领没有追查到证据,自然不敢面上得罪顾予安,只能一个劲地低着头认错。
回去复命的时候,霍向东闻言也是沉默了半晌。
最后他几次张口欲言,都喉头一哽,不知道该说什么。
“罢了,今夜的事情到此为止。不过,顾予安此人身上,还是有疑窦,平素盯紧了!”
霍向东还能怎么办?
总不能人家夫妻的闺房之乐,他也要命人仔仔细细追查吧?
那也查不到呀。
大户人家,谁不是藏着掖着?
“王爷,属下截获一封胤京来信。是宋府给顾予安妻子宋南烟的一封信,上面说宋南烟的祖母快不行了,催她和顾予安早些回胤京,老人家想要见她最后一面。”
一名谋士出来,递上了一封信。
霍向东皱了皱眉说:“这种家书不可能作假,迅速归还,务必保证宋南烟明儿一早就收到信。”
只是,如此一来,顾予安夫妻俩怕是要离开疆洲了。
霍向东还没有查出顾予安的底细,就这么把人给放走了,他定然不甘心。
“可是王爷,倘若这个节骨眼,放走顾予安,万一他真的带走了什么,岂不是潜在的威胁?”
“你们的意思呢?”霍向东眼神一冷,已经产生了杀意。
“王爷,不如就在半路上截杀,届时就说是一群匪寇所为。”一名谋士揣测到霍向东的心思,走出来献计道。
翌日一大早,宋南烟收到了一封家书。
打开一看,上面说祖母突发恶疾,眼看着就不行了,希望她能够早些回到胤京,见她最后一面。
宋南烟立刻就红了眼圈。
渣爹不疼她,可是这个祖母是真心地爱护着她。
“夫君,我们回胤京吧!祖母病重,我好担心。”宋南烟当即就哭晕在了顾予安怀里。
这一幕也被王府的探子看得一清二楚。
顾予安几乎是立刻去了荣王府,向霍向东提出了辞别。
霍向东极力地挽留,顾予安摇摇头说:“王爷怕是不知晓,内子是祖母一手带大,宋府中,只祖母疼爱内子。”
“其实内子身怀有孕,下官原本是打算待她诞下了孩子,做足了月子,带着她一同回京。”
“如今祖母突发恶疾,若是这个时候阻止她回去,将来祖母若是挺不过,内子和祖母就是天人永隔,下官不愿因此和内子形同陌路,还请王爷行个方便!”
“也罢,倒是本王思虑不周,既如此,顾公子便速速回京吧!”霍向东佯装出一副惋惜的样子。
最后还亲自带人送他们离开。
顾予安和宋南烟走得突然,顾景和萧茸都来得及送行,知晓了消息后,顾景便心事重重。
“你担心霍向东会对他们不利?”萧茸若有所思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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