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茴就是这样的女子。
一旦霍向东暗示她错了,她就会自己脑补出,为什么她会错了。
“此事也不能全然怪你,本王一向最疼你,茴儿,你可一定要想法子,帮本王扳回一局啊!”霍向东眼神一闪,亲自蹲下身扶起了萧茴。
“王爷不怪罪妾,是妾的福分。您放心,那必定是妾的六妹妹,哪怕她如今翻脸不认人,妾就算是使出浑身解数,也必定要让她重新接纳妾这个姐姐。”
萧茴吸了吸鼻子,依赖地靠在了霍向东怀里,挤出一抹楚楚可怜的微笑看着他。
“那就好。本王如今刚拉拢了顾景,也不想这个时候伤了他的妻子,让他和本王决裂。”
霍向东思索了一下,又说:“最好是能够说服她,同意你入股铺子。你可不要犯了谢氏的错,哪怕是失败了,也不要让她抓到把柄!”
语毕,霍向东不掩饰露出一抹威胁和杀机。
萧茴装作看不懂的模样,乖巧地说:“好,妾都听王爷您的吩咐。只是王爷,妾发现,张明灼最近越发放肆了,妾的那些体己银子,已经不能满足他的胃口了……”
霍向东抓狂,这是要问他要银子吗?
他养了那么多私兵,可不就是最缺银子了?
否则,何至于盯上了萧茸那几家生意火爆的铺面?
其实他后院那几个商贾出身的妾室,一个个家族每年都会给他一笔不菲的银子。
可随着他私兵的数目增多,他还要固定给戎狄、丹炽各一份银子,霍向东可谓是捉襟见肘。
不过该安抚人心的时候,也不能只嘴巴痛快。
于是,霍向东肉疼地说:“无妨,你这些年为了本王,在胤京忍辱负重,摊上了这么个不成器的混账夫君,也都是本王连累了你。”
“不过是区区几万两银子,本王还是拿得出来。”霍向东一面豪迈地表示,银子不算事,但还要隐晦地暗示萧茴,他对她有多么好。
甚至于她那个不成器的夫君,败家花的银子,也都是他霍向东提供。
萧茴心里面门儿清,面上却装出一副感动不已的样子。
两人继续虚情假意了一番,便步入了正题。
很快,外面守门的丫头和婆子们对视了一眼,悄悄地把门给关上,就跑出去吩咐厨房烧热水了。
这两人一旦谈完了正事,就会折腾一整夜,期间要水至少五六次。
婆子一把年纪了,想想还是忍不住臊红了脸。
谁让王爷正当壮年,自己又是习武之人?
谁也没有注意到,几只鸟雀从窗口飞过,还有三五只留下来,继续在别院四处飞着。
萧茸很快就从鸟雀那听闻,霍向东和萧茴幽会了,两人之间正打得火热,她浅笑着说:“好戏还在后头呢,真以为,让谢婉仪禁足,这事就结束了?”
笑话!
没有霍向东的授意,谢婉仪哪里敢闹出人命案子?
谢婉仪毕竟只是深宅内府,何况,她出身于陈郡谢家,如何会用那么卑鄙腌臜的手段?
所以,这一切都是霍向东在授意。
是他也看上了萧茸那日进斗金的铺子生意,所以,萧茸岂会让他这么容易就揭过去了?
本来萧茸就有猜测,如今鸟雀们重复了霍向东和萧茴的话,反而给了萧茸一种尘埃落定了的踏实感。
“给张明灼传个信,告诉他,到他出场的时候了!”萧茸心情大好地吩咐一声,暗处有一名黑衣人单膝跪在地上应了一声说:“是,主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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