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明皇宫,巍峨的宫殿在阳光下闪耀着威严的光芒,然而,此时的皇宫却被一片阴霾所笼罩。
一路快马加鞭,朱由校终于赶回了皇宫。
他顾不上整理自己凌乱的衣衫,便直奔母亲的寝宫。
当他踏入寝宫的那一刻,一股浓烈的药味扑鼻而来,让他的心猛地一沉。
只见王才人静静地躺在床上,面色苍白如纸,气息微弱得几乎难以察觉。
朱由校的眼眶瞬间湿润了,他快步走到床边,轻轻握住母亲的手。
那双手,曾经是那么温暖,那么柔软,如今却变得如此冰冷。
“娘亲,孩儿回来了。”
朱由校的声音哽咽,泪水顺着脸颊滑落。
王才人神情恍惚,听到朱由校的哭腔后,才转动眼睛看了他一眼。
看许久后,她仿佛才认出了朱由校,那一刻,眼神中似乎又恢复了些神采。
她微微动了动嘴唇,似乎想要说些什么,但却没有力气发出声音。
陈实功上前查看了一下王才人的状况,最终无奈的摇了摇头。
王才人的病是心力憔悴,油尽灯枯,已经是非人力所能挽救的了。
实际上如果不是吴有性和汪汝桂,她根本撑不到现在。
朱由校一脸痛苦,紧紧地握住王才人的手,仿佛这样就能留住母亲的生命。
然而,无论他多么努力,王才人的生命还是在一点点地流逝。
王才人拼尽全身的力气,最后抚摸了一下朱由校的头,然后面露微笑,缓缓地闭上了眼睛。
能在临死前看见朱由校,想必她已经满足了吧。
“娘亲!”
朱由校悲痛欲绝,发出一声撕心裂肺的呼喊。
他扑倒在王才人的身上,泪水如决堤的洪水般汹涌而出。
一时间他很难接受这个残酷的现实,那个一直疼爱他、呵护他的母亲就这样永远的离他而去了。
客印月怕朱由校伤心过度,但上前安抚:“殿下,娘娘……娘娘已经去了,您……您节哀。”
朱由校缓缓直起身来,然后抱着客印月痛哭道:“客妈妈,到底怎么回事,我走的时候都好好的,怎么娘亲突然就……就……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客印月也是神色痛苦的道:“吴副馆长和汪副馆长都说娘娘的病是因为忧思成疾,我也不明白娘娘到底有什么事,会如此想不开。”
朱由校忽然警觉起来:“忧思成疾?娘亲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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