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应星要回江西老家,宋应昇没有同去,他已经三十九了,没有时间再去浪费。
从去年刚开始招募流民的时候,就在太孙府以客卿的身份跟刘宗周打下手。
年前的时候刘宗周才帮他要了个录事的身份。
虽然只是一个正九品的官职,但是詹事府的官员从来不是只看当前的品级。
等到辅佐的储君登基,詹事府的官员便都是从龙之臣,都是要大用的,可说是前途无量。
况且他又不比宋应星,少负才名,压力大,不考对不起家里人的期望。
他都这把年纪了,继续考下去也没什么意思,便安心在詹事府沉淀下来。
侯平带人亲自将宋应星送到漷县码头乘船南下,直到船行渐远目不能及才动身回返。
……
回到家,已经是辰时,布喜娅玛拉竟还没起床。
正想叫醒她的时候,忽然想起今天是日曜日,织造厂那边休息。
算算时间,一个月的禁欲期已经过了两天。
刚好今天也没什么事,侯平不禁心头火热起来。
这可是‘日’曜日啊,多好的‘日’子呀,就这么起床多不好。
侯平脱了衣物,麻溜的就钻进了被窝,从后面抱紧了布喜娅玛拉。
布喜娅玛拉半梦半醒,嗯嗯了一声又闭上了眼睛。
侯平轻车熟路的上了车,布喜娅玛拉也迷迷糊糊的回应。
也不知道是侯平动作过大还是怎么的,布喜娅玛拉猛然从睡梦中惊醒过来,发现自己在被人侵犯时,下意识的就是一肘往身后之人脸上砸去。
‘呯’
‘啊——’
侯平一声惨呼,瞬间体内的邪火消散的干干净净。
布喜娅玛拉此时也完全清醒,转过身来看到侯平肿胀的左眼眶,哭笑不得:“相公……你……你干嘛不叫醒我呀?我还以为有人……吓了人家一跳。”
侯平欲哭无泪:“你那么配合,我还以为你早就醒了呢,哎哟……,你这手还真重……,痛死我了。”
布喜娅玛拉一脸苦笑,她的力气确实不小,毕竟是草原人,射箭是怎么都要练习的。
一石弓开个十几二十下是没问题的,两石弓也能勉强半开。
这样的水准,已经达到军队合格弓箭手的标准了。
侯平只是个小脆皮,两人真要干起仗来,他还真不会是布喜娅玛拉的对手。
布喜娅玛拉温柔的帮侯平揉着眼眶:“相公,你别生气嘛,我真不是有意的……”
侯平还是佯装生气,不理她。
布喜娅玛拉有点急了,轻轻晃动侯平的手臂:“相公,你就原谅人家这次嘛,求你了……”
侯平眯起眼睛偷偷看了一眼她的表情,是真着急了没错,嘴角不禁露出一抹邪恶的笑容:“你是真的知道错了?”
布喜娅玛拉认真的点了点头:“相公,我真知道错了。”
侯平嗯了一声:“那好,你只要答相公一件事便可。”
布喜娅玛拉嗯了一声:“只要相公不生气,怎么样都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