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两个月的调整,大医馆已经正常运营。
除了陈实功之外,还请了其它数名普通太夫坐诊。
寻常坐诊的都是这些普通大夫,而陈实功则主要负责医馆的管理和应对各种疑难杂症。
从一开始侯平就是想让他从事医学研究方面的事情。
所以只要显微镜能用的时候,他基本都是在研究人体血液或者其它的人体细胞。
不过由于漷县人口激增,医院人手过于紧张,这几天病人比较多,陈实功也不得不出来帮着分担一下。
侯平带着布喜娅玛拉出现在陈实功的诊房,前面已经有病人在看诊,两人等了一下。
陈实功给病人开完药便看见侯平两人:“咦,你回来了,怎么一回来就跑来老夫这里,你这是受伤了吗?先说好,你看病也是要给钱的啊,过来坐下。”
侯平拉着布喜娅玛拉过去坐下道:“不是我,是她,今早起来东歌险些晕倒,您给看看。”
“我就说嘛,人丑就没那么容易生病。”陈实功点了点桌子,示意东歌把手放上来,然后语气柔和的道:“请夫人把手放上来,老夫把把脉再说。”
这明显的歧视行为,让侯平只想一口咬死他。
不过看在他在为东歌把脉的份上,暂且放他一马。
陈实功忽然神色古怪的道:“夫人最近是否经常感到莫明的烦躁、多汗、失眠等症状?”
布喜娅玛拉想了想后头道:“这个……好像几年前就有这种情况了,最近其实还感觉好了一些。”
陈实功又问道:“那夫人的月事……是否血量异常、不规律或时间延长等情况?”
布喜娅玛拉点头:“这个……好像很多年前就这一直是这样。”
陈实功点了点头:“不错,夫人虽然貌美如花,但皮肤暗淡无光,想必后背定然暗生面疮,是也不是?”
布喜娅玛拉面色难看的点头道:“确实有一些,不知该如何是好?”
陈实功脸色异常严肃道:“不妙啊,夫人此疾若不及时医治,恐要危及性命。”
侯平和布喜娅玛拉都吃了一惊,侯平惊声问道:“什么病?这么严重?”
陈实功长唉一声:“唉,此病为阴虚内热、血瘀气滞、肝郁化火、脾肾两虚,幸亏夫人如今心情尚不郁结,否则年内必将殒命,此病若不赶紧医治……夫人,危矣。”
侯平完全听不懂陈实功说的到底是什么意思,总之那句‘年内必将殒命’六个大字已经将他吓得六神无主:“陈大夫,您可一定要救救她啊,不管多大的代价都可以。”
布喜娅玛拉满脸紧张的看着陈实功,她没想到自己竟会病得这么厉害。
以前也有过身体不适,但是最近明明感觉身体好多了,却没想到这竟是病入膏肓的前兆。
陈实功点了点头:“你能若作此想那就最好不过了。”
侯平心情紧张到了极点,说话的声音都带着哭腔:“陈大夫底要如何才能救东歌,您说吧,我无论如何都会想办法。”
布喜娅玛拉脸色煞白,显然内心也是紧张到了极点。
陈实功认真的看着侯平说道:“厂内有一搬运工,名为王老实,老夫观此人体健力强,根本雄壮,实乃良配之人,老夫就做个媒人,让夫人尽快嫁与他,也好成就一段姻缘。”
侯平瞬间都懵逼了,老子让你治病,你却想着给老王送福利?
“陈大夫,我是让你给东歌治病,你这是什么意思?”
布喜娅玛拉也是一脸不解,但却语气坚定的道:“我此生除了侯平,谁都不嫁,陈大夫莫要开此等玩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