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公孙瓒这么开心,张南又扔出一个好讯息。
“当真?”
公孙瓒狂喜,幸福感满满,岂不又得两千人马?
“末将愿立军令状!”张南语气铿锵。
“好好!”
军令状都敢立,那就是十拿九稳了,公孙瓒连连道好,向张南投去器重的目光。
人逢喜事精神爽,公孙瓒好想与众将畅饮一番,可是军中无酒,不禁惆怅道:“可叹军中无酒,不然定与诸君畅饮!”
话语刚落,殷通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这一幕,刚好被公孙瓒发现。
“殷将军这是?”
公孙瓒出声问道,他见张南还拉了一下殷通,颇为怪异。
“子向,将军乃吾等救命恩人,岂能相瞒?”
殷通瞪了一眼张南,对公孙瓒拱手道。
“唔?”
公孙瓒一愣,还有事瞒着我?虎目直视张南。
“将军恕罪!”
张南不敢看公孙瓒眼神,连忙拜倒道:“末将再也不敢了!”
“到底何事?”
公孙瓒语气变粗,暗道:瞒着我的肯定不是小事情!
“末将藏了些酒!”
张南一副害怕被责罚的神情,并马上保证:“末将回去后定然全部砸掉,再也不敢了!”
“酒?”
公孙瓒不怒反喜,刚刚还为无酒惆怅,没想到张南这个竖子,还私藏了酒,看来也是个好酒之人。
大声道:“砸掉多可惜,还不搬来与诸君共享?”
“将军,军中禁酒!”
坐在席上的严纲,连忙拱手提醒。
“禁什么酒?”
右首坐席,一名与公孙瓒有七八分相似的将领,一副嘴馋的样子,满不在乎,道:“禁酒是在战时,而今吕布龟缩中牟两月,难道他还敢杀出来不成?”
“越弟所言甚是!”
公孙瓒也是好酒之人,会盟这几个月,就之前在酸枣沾了酒,他也早就馋了。
便马上对张南道:“莫非张将军不愿与吾等分享?”
“岂敢,末将这便去取来!”张南起身行礼。
“速去!”
公孙瓒挥了挥手,一副急不可耐的样子。
张南没让帐中诸将久等,不多时,张南领着一队亲卫,搬来了上百坛酒。
公孙瓒一见,暗道:张南这竖子竟私藏这么多酒,平时肯定没少喝。
酒来了,公孙瓒又令亲兵再弄些好菜来。
有了酒的宴席,很快将气氛推至高潮,众将都懒得用碗了,干脆提坛遥敬。
公孙瓒心情好,更是海量,皆是来者不拒,好不痛快。
张南、殷通两人心情也好,不禁举坛对敬。
百坛烈酒,七个人。
就算将七人肚子撑破也喝不完,毫无意外的,公孙瓒醉了,公孙越也醉了,严纲还好,半醉半醒,跌跌撞撞地察看营防去了。
殷通、张南二人好似酒量逆天,还没有醉,居然能走回自己大帐。
另外两个冀州军校尉,却是被各自亲兵抬回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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