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等。”玄晞法师伸手拦住了二人的去路,手腕上的佛珠串,颗颗圆润明亮,似是照出人影。
“老衲为令妹看相算命,陆垚施主就不想知道结果吗?”
陆垚嫌恶的觑了一眼玄晞法师“陆某只知,命运不是能算尽的,更不是一成不变的。”
“所以,什么相面之术,算命之法,陆某不信。”
“陆垚施主得遇贵人,否极泰来,自是能对老衲所言嗤之以鼻,曾经身陷泥沼,挣扎难出时,陆施主没怀疑过命运吗?”玄晞法师蛊惑道。
陆明朝只觉怪异,这样肤浅又易怒的玄晞法师如何做到十数年如一日不被信徒怀疑的。
据说玄晞法师每月都会在成禅寺山下施粥布善,教化百姓。
百姓又不全是傻子,怎么可能无人看出玄晞法师的怪异之处。
不会是戴了人皮面具吧?
陆明朝对着廊檐下的流月和琥珀投去一个眼神,又指了指自己的面前。
流月和琥珀一左一右朝玄晞法师冲了过去。
琥珀略通易容术,检查的方式颇为含蓄讲究。
耍大刀耍的虎虎生威的流月简单粗暴的上手在玄晞法师耳后一抓。
空空如也。
流月尤不信邪,拔下腰间的水囊往玄晞法师脸上一泼,眉毛还是眉毛,鼻子还是鼻子。
流月:草率了。
但不后悔!
玄晞法师这种屡造杀孽的妖僧,死不足矣。
“手滑了。”流月无甚诚意道。
琥珀也不着痕迹的摇了摇头。
陆明朝敛眉思忖。
她还以为会闹一出真假玄晞法师的大戏呢。
玄晞法师狼狈不已,戴着佛珠串的手微微颤抖“陆垚施主,你若想知你真正的一母同胞的妹妹在何处,就请与老衲一谈。”
陆明朝心中一凛。
这个老秃驴,果然有些真本事。
“在这里。”陆垚指了指陆明朝“无需与你一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