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县主现在想听好听的。”
“世事无绝对,事在人为,为者常成。功在不舍,行者常至。”陆明朝沉吟片刻。
鸡汤,她最擅长了。
生在后世,没有接受过鸡汤洗礼的人生是不完整的人生。
恰好,她的人生完整的有些过分。
“暗夜之中,才见繁星;危机之下,暗藏转机。”
乐荣县主咧嘴笑了笑“好听。”
“但,一听就假大空!”
“言季大儒的弟子是不可能折腰为赘婿的。”
“我也不能罔顾父亲母亲的多年期许。”
她是父亲唯一的血脉。
不孝有三,无后为大。
她不能让那些讽刺父亲断子绝孙的人看笑话。
“十余年间,有且仅有一个舒愿。”乐荣县主幽幽喟叹。
陆明朝化身黑猫警长,眼睛瞪的像铜铃,射出闪电般的精明,竖起耳朵,静待下文。
没曾想,年少的乐荣县主也知悉这档子旧事。
“但,外祖母说,舒愿可悲。”
“说明,外祖母并不赞同舒愿的选择。”
“外祖母不赞同,便是错的。”
“所以,我不该也不能妄想奢求琥珀的孪生弟弟为我牺牲。”
乐荣县主一回眸,就撞上了陆明朝的格外专注的眼神。
“你,你是不是不知殉葬的舒大监来历?”
乐荣县主的眼神太清澈太明亮了。
清澈到陆明朝不忍一而再再而三隐瞒。
“听说过。”
乐荣县主做贼般左看看右看看“旁人知道的肯定没有我外祖母知道的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