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日厮混,夜夜笙歌。
私生活混乱的堪比花街柳巷的青楼妓子。
“陆明蕙!”永宁侯夫人厉声喝止“她是皇家公主,父亲是当今天子。”
“你是吗?”
“你的父亲是吗?”
“不知所谓!”
永宁侯夫人气的直喘粗气。
这一刻,永宁侯夫人甚至有些同情顾淮了。
得妻如此,何愁国公府不败落。
“说,还瞒了多少事情。”
陆明蕙瑟缩,稍稍后退了半步,含糊不清道“没,没了。”
“只有谢砚和陆春和父子。”
“说实话!”永宁侯夫人咬牙切齿“陆明蕙,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你管得住自己的嘴,还能管得了别人的嘴吗?”
“活人永远无法保守秘密。”
“如果保不住你,就别怪母亲和侯爷狠心。”
陆明蕙磕磕绊绊“还有,还有一个画师。”
永宁侯夫人怒极反笑。
果然,陆明蕙永远会让人失望。
“什么画师。”
陆明蕙摇摇头“我不知其姓名。”
“你们之间可有发生什么?”
“发乎情止乎礼,未行逾矩之事,仅仅作了一幅画。”
“他说作画是阳春白雪的高雅之事。”
永宁侯夫人:!!!
“什么样的画。”
陆明蕙眸光闪了闪,抿抿唇“着了薄纱。”
永宁侯夫人怒火攻心,一口血吐出来。
什么画需要赤身裸体着薄纱!
春宫图!
永宁侯夫人脑海里不受控制的冒出了春宫图一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