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明朝歪头想了想“这时候提后不后悔,真的不是在扫兴吗?”
“你我夫妻,正当且合法。”
谢砚蓦地笑了“你我夫妻。”
对,是夫妻。
他和明朝是生同裘死同穴的夫妻。
除了生死,没有大事。
谢砚俯身,将陆明朝抱在了怀里。
突如其来的失重感让陆明朝惊呼一声,将谢砚的脖子圈的更紧。
谢砚半跪在床榻前,褪去外衫。
两人的衣衫凌乱的纠缠在一起。
“等等。”
陆明朝已经被美色迷的神魂颠倒时,谢砚倏的停下了宽衣解带的动作。
陆明朝:不是吧,不是吧,这也能半途而废?
只见谢砚墨墨发披散,身着雪白中衣,神情庄重地自木匣中取出龙凤喜烛,轻置于烛台之上。
陆明朝眨眨眼,龙凤喜烛还有预备的?
“砚郎,有了龙凤喜烛,还要大红喜字和大红灯笼吗?”
陆明朝的声音里有不同于往日的沙哑媚态。
谢砚眼睛亮了亮“要。”
这也是他和明朝的洞房花烛夜。
陆明朝托腮,抬抬手,一张张剪裁精妙的囍字一盏盏红色的小灯笼落在床榻上。
谢砚不厌其烦的将一张张囍字贴去,将一盏盏小灯笼挂起。
纯粹又热烈的红色,笼罩着整个房间。
陆明朝心中的坏水不再冒泡泡了,安安静静的,视线随着谢砚的身影来回移动。
只觉得很安心,很熨贴。
妥当后,谢砚来到床榻边,沙哑着声音“明朝。”
陆明朝嘟囔着“我又不想了。”
谢砚笑的明朗又魅惑“明朝,现在后悔也来不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