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孙志晔对母不孝,对弟不仁,求您做主。”
许县令只觉眼前一黑,险些晕厥于地。
这是要他的命吗?
流年不利!
流年不利!
他到底是冲撞了哪路神仙,让他在这个冬天承受这么多!
别的县令,一到冬日就是混吃等死。
他呢!
一旦孙夫人的诉状成立,就意味着他要面对的不是一桩简单的兄弑弟。
孙二少死在哪里!
县衙牢房啊!
满墙的血书、仵作验尸,这才认定孙二少自戕。
方今,孙夫人一敲鸣冤鼓,遭殃的不只是孙志晔,还有县衙的威信以及他的声誉。
百姓会怎么看到县衙,看到父母官!
好好的人在牢房被谋杀了!
这像话吗?
他听了都觉得不像话!
许县令的身子忍不住又晃了晃,咬牙切齿“孙夫人是疯了吗?”
不疯也干不出状告长子杀次子的事情吧。
正常人遇到这种情况,一般都会打碎牙齿把委屈往肚子里吞。
毕竟,就算不为活着的儿子着想,也得为自己的下半生考虑啊。
他记得没错的话,孙夫人只有两子!
石班头咽了口口水“她疯不疯不知道,讼师和百姓是疯了。”
“围在县衙外,一遍遍重复孙二少自戕时市井流传的的歌谣。”
许县令:。。。。。。
死吧!
大家一起玩完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