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声,差一点让慕容泽如同初哥一样一泻千里,慕容泽咬了咬牙根,萧宁的美好出乎了他的意料,他幻想过得到萧宁时,慕容泽除了满足之外,有酸涩···有窃喜···“宁宁,我只要你一个。”
情动的两人缠绕一处,萧宁随着慕容泽撞击冲上云霄,慕容泽翻身让萧宁坐在他要上,扶住她的腰,萧宁在上,他宁可在下,萧宁双手按住慕容泽肩头,他让萧宁忘记了前生的痛,忘记了前生受到的屈辱,体会到男女一处交欢乐趣···
情事散去,慕容泽不曾离开萧宁的身体,细细吻着她,体会高|朝过后余韵,萧宁累得很,推开扰她睡眠的慕容泽,床榻里滚去,将被卷在自己身上,慕容泽身体暴漏,虽然不冷,但萧宁总不能一点不给他留被子,慕容泽追上去,从后抱住萧宁,“宁宁,好无情。”
萧宁阖眼睡觉,“闭嘴,再多说你睡地上去。”
慕容泽低沉的笑了,手在萧宁身上使坏,“方才是谁舍不得?这会儿嫌弃我了?”
‘砰’萧宁抬脚,将慕容泽踹得远些,嘟囔了两声,睡着了,慕容泽揉了揉萧宁踢的地方,太狠了,差一点真将他踹下去,慕容泽又凑上去,这回学聪明了,将萧宁搂在怀里,不敢再乱动了,萧宁蹭了蹭他的胸口,也没再踢他,找了个舒服的位置,睡得更为香甜。
慕容泽看锦被上的落红,她是初夜,是累了,睡就睡吧,有第一次,后面就好办了,慕容泽回味方才的情事,他的表现会让萧宁满意吧,她不会再找别人去了,慕容泽忍住再来一场的冲动,搂着萧宁心满意足的睡去,今日是他渡过的最愉快的生辰。
清晨萧宁感到耳边很痒,侧头却止不住痒痒,手挥了一下,手腕被抓住,”宁宁好凶啊。”
萧宁睁开眼,清醒了一会,眼前的是慕容泽,他怎么睡在···慕容泽压住萧宁,趁着她刚清醒的迷糊,又做了一场,因不是第一次,慕容泽少了许多的顾忌,萧宁的配合让他更觉得痛快。
午后的阳光洒落进紫光阁,幔帐里传来恼怒的声音:“慕容泽,你给我滚开。”
“明明宁宁喜欢的,再来一次,再来一次。”
”滚开。”
“宁宁。”
“···”
守在紫光阁外的奴婢站得腿麻了,两位主子什么时候才肯起身?听动静有的耗了。慕容泽不上朝,不出门,整整三日就同萧宁厮混在一起。萧宁问起,“你不处理公务?”
“朝堂上有我哥。”
萧宁反扑压住慕容泽,一场天雷动地火的情爱,萧宁完全放开了,享受情爱的滋味,在慕容泽极度兴奋时,萧宁手悄悄的在慕容泽后背的穴位点了一下,慕容泽□过后昏睡过去。
萧宁翻身坐起,赤着脚站在地上,看了慕容泽一会,萧宁披上衣袍,转过屏风清洗身上的欢爱痕迹,三天期满,她得按照同慕容轩的约定,去神庙参加掌使的挑选。
对神庙,对如何选择掌使,萧宁一直很好奇,这也是萧宁答应同慕容轩合作的原因之一,清洗干净后,萧宁穿上胭脂红窄袖子袍子,用一根发绳梳了个长辫子,转出屏风,再次来到炕前,手指划过慕容泽俊美的五官,萧宁吻了一下提他的嘴唇,慕容泽给她的,萧宁难以忘记,原来男欢女爱如此美好。
真正疼惜你的人不会让你疼痛难受,萧宁无声的轻笑,她信了师傅的话,除了刚开始的不舒服以外,每一次慕容泽都让她享受到了冲上云端的喜悦。萧宁有几分舍不得他,“再见时,我为神庙掌使。”
萧宁给为慕容泽盖上了锦被,阖眼凝神一会,再睁开眼眸时,清澈沉静再难有方才的情动,萧宁推门而出,守在外面的侍卫低头,走出齐王府,萧宁抬眼便见看见慕容轩一身便装站在十步之遥,絮絮飘落的雪花飘落,从他肩头落得雪花推测,他应该站了很久。萧宁走上前去,说道:“你不来,我也会去神庙,我答应你的事不会反悔。”
萧宁越过慕容轩时,手臂被他拽住,”怎么?”
慕容轩垂下眼睑,“还有功夫,陪我喝一杯可好?”
难得权倾天下的燕王会露出恳求之意,萧宁点头道:“好”
“来人。”
慕容轩话音刚落,跑过来一名侍卫,将伞献给慕容轩,很快的退去,慕容轩撑起伞,为萧宁挡住风雪,“在前面。”
萧宁迈步,能得燕王亲自撑伞,整个天下间没几人,萧宁道:“你不需如此。”
“萧宁,我不是为了让你去选掌使。”
整整三日没见慕容泽出府,慕容轩在燕王府里发呆了三日,萧宁一定会信守承诺去神庙,慕容轩知道他不应当来,抑制不住想见萧宁的念头,在齐王府前,站了一个多时辰,慕容轩侧头看着萧宁,她脖子上有吻痕,眉眼间透出万种风情,慕容轩握紧了伞柄,“萧宁···”
慕容轩说不出口,两人沉默向前走着,在一处酒肆前,慕容轩说:“到了。”
萧宁抬眼看着简陋的酒肆,木板门是合着的,招牌撤下,从木板缝隙里看见里面昏暗的烛光,堂堂燕王会来这等酒肆,萧宁奇怪的问道“是这里?”
“嗯。”
“我看是关门了。”萧宁看得出酒肆不会接待酒客,大雪天,路上的行人少了很多,酒肆早关门不奇怪。
慕容轩上前敲门,里面传来脚步声,“谁?”
“李哥,是我。”
吱嘎门开了一道缝隙,萧宁眼前出现一名四十多岁的中年男子,皮肤黝黑,脸上一道长长的疤痕,那人见到慕容轩很惊喜,”是阿轩,你有几月没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