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老夫人葬礼结束后,萧宁辞别父兄去萧家别院静养,慕容泽光明正大的跟着萧宁离开建康,宣告天下,他去别院陪着萧宁。整个南齐,无一人敢阻拦,也无一人敢议论萧宁,一是因在南齐百姓心中萧宁日隆的声誉,二是萧宁是南齐长公主的徒弟,学了师傅,谁敢多说什么?三是因齐王慕容泽,那可是煞神,不怕死才敢说萧宁的不是。
侮辱萧宁者杀无赦,这句话顷刻传遍建康,谁都是怕死的,不敢触怒慕容泽。
“宁宁,喝药,喝药。”
慕容泽一手端着汤药碗,一手从萧宁手中取走书卷,“有什么好看的?宁宁都廋了。”
萧宁因祖母过世饭量锐减,下颚尖了些,来别院后便病倒了,慕容泽抓大夫来给萧宁看病,厚着脸皮住在萧家,照看萧宁。
“你放着吧,我不想喝。”
“你是让我喂你?”
萧宁瞪眼,道:“慕容泽,你别得寸进尺,再像上次一样,我··我··”慕容泽将药喝了,固定住萧宁的脑袋,吻上了萧宁嘴唇,将药过给她,意犹未尽般的舔舐着萧宁嘴唇,”宁宁,宁宁。”
“啪。”萧宁抬手就给了慕容泽一巴掌,慕容泽揉了揉脸颊,手指摩挲着萧宁的嘴唇,笑道:“不能让你白打我一巴掌。”慕容泽扔掉了瓷碗,再次吻上萧宁,将萧宁的胳膊扣到头顶上,只要慕容泽下了狠心,萧宁是挣扎不过开的,慕容泽动作虽然粗鲁,但吻确实很温柔很有耐心,怕伤到萧宁
“如果我想占了你,宁宁是躲不开的。”
慕容泽离开萧宁的唇瓣,禁锢着萧宁,萧宁一动不动,如同木雕一般,不挣扎,不逃避,也不见往日的恼怒,慕容泽将脸埋入萧宁肩窝,“宁宁,宁宁。”
萧宁眼底清亮,“齐王殿下,你要得的话,尽管拿去,托你的福,这辈子我萧宁不用想再嫁人了。”祖母病逝,萧宁想开了许多,这一世对自己最终要的人只剩下了哥哥萧逸。
萧逸娶了妻子,本身在南齐很有名望,入朝为官处事中正,是公认的萧家下任家主,几年间不仅萧宁成长了,萧逸也成熟了许多,不会再轻易的被人陷害设计,继母李氏再算计也无法撼动萧逸的地位,成熟的萧逸已经不用萧宁保护了,萧逸有祖母留下的佛珠,随时可取代父亲继承家主之位,萧宁还有和不放心的?
萧宁轻轻推开慕容泽,坐起身,手解开衣服扣子,甩掉了外衫,“你要就拿去。”解扣子的手,被慕容泽握住,慕容泽同萧宁鼻尖对鼻尖,呼吸相闻,萧宁舔了舔嘴唇,“不要吗?”
慕容泽捧着萧宁的脑袋,狠狠的吻上去,不容萧宁拒绝,霸道,强势,甚至带着些许的愤怒,萧宁那句不要吗?将慕容泽彻底踩在脚下,仿佛慕容泽对萧宁的好,就是为了占了萧宁的身子。
原本萧宁是打算嫁人的,以她现在的名声地位,即便是王家都不会轻易的欺辱于她,王渊虽然难免有姬妾,但在南齐哪个男人没有?萧宁想着相夫教子,如果南齐保不住了,凭着王家,萧家的实力,北燕也不敢轻易折辱于他们。燕王要天下的话,不可能屠尽世家,天下在男人眼中不是最重要的吗?成了亲的萧宁,对燕王已经失去了吸引力。
而慕容泽会因管宁的死而恼恨萧宁,萧宁借着设计慕容泽的事彻底斩断了若有若无的情思。萧宁认真的估算过,北燕不一定能在五年内攻破南齐,再往后···嚣张如燕王慕容轩,北燕皇帝岂能容得?叔侄争权无论谁胜谁负,南齐起码再得几年太平。
萧宁想得好好的,却被慕容泽给搅和了,有了他那句话,谁敢娶自己?萧宁彻底的放开了,既然嫁不出去,还守着规矩礼教做什么?他得了身子就不会再惦记着了。
前生也不是没同男人欢好过,即便每一次都让萧宁疼痛痛苦,萧宁的身子没人会喜欢,比不上萧婉妖娆妩媚,比不上安乐公主丰盈,比不上很多人,萧宁不知道她有什么好的,被慕容泽压在床榻上,萧宁阖眼,虽然如此想着,眼睫止不住的轻颤,慕容泽吻了吻萧宁眼睫,将萧宁搂进怀里,他很想就占了萧宁,可慕容泽知道今日只要越过一步,萧宁虽然是他的人了,但却永远不可能得到萧宁的真心。
“宁宁,我不怪你,从没怪过你,你也不欠我的,不用你拿身子还我。”
萧宁伏在慕容泽胸口,听着他的心跳声,慕容泽手指缠上了萧宁的头发,一圈一圈,“睡吧,我陪着你,我陪着你,不会让你独自一人,你不愿意当齐王妃,我答应,你想学兵书谋略,我也教给你,哪怕将来在疆场上兵戎相见,我死在你手里,北燕···无法攻破南齐,我不在乎,宁宁,我只要你···只要你一人。”
慕容泽胸口湿了,萧宁默默流泪,重生后,师傅死,她没哭,祖母死,她也没哭,此时萧宁的泪水根本止不住了,慕容泽哄了萧宁一晚,一遍一遍告诉萧宁,她没错,她所做的一切都没错,慕容泽心甘情愿被萧宁算计。
“殿下。”
侍卫轻叩窗棂,慕容泽放开萧宁,轻声离开,“什么事?”
“燕王殿下密信。”
“嗯。”
等到慕容泽重新坐在萧宁身边时,摸了摸萧宁的额头,“宁宁···宁宁···对不起···”垂头又吻了吻萧宁的嘴唇,“我得回北燕了,再见面之时,我们之间的障碍不会再存在。”
慕容泽离去,清晨萧宁醒来,见身边空空的,萧宁轻笑,他的话也不可信呢。慕容泽留在萧家别院将近两个月,谁还能再相信萧宁的清白?萧宁彻底绝了嫁人的心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