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最为看重的便是你这一点,知情懂趣,从不让我在情事上不痛快,薄姬虽好,但比不得你会伺候人。”
萧冀铮翻出南齐士族常备的情趣盒子,南齐奢靡富贵,世家少爷在外光彩照人彬彬有礼,背着人恣意放纵,因南齐这些年同北燕交锋胜算少,南齐士族大多不知道何时会做亡国奴,心态癫狂只求片刻的欢愉,萧冀铮对朝局的把握虽然赶不上王家家主,但他清楚南齐很难抵抗住北燕,他明知道齐王慕容泽去了别院找萧宁,明知道萧您无理取闹,可萧冀铮不敢发怒,万一国破,萧家只能指望萧宁,萧冀铮做父亲却靠女儿,心里当然不痛快,他不能对萧宁发泄,所有的怒火都倾泻到历史身上,重重虐人的手法,李氏尝了个遍,除了脸上和脖子上无伤痕,李氏身上班班红痕,萧冀铮畅快了出气了,将李氏踢下床,阖眼道:“不用你伺候了,去外面睡。”
李氏忍着身体的疼痛,裹住身躯,赤足走到外间,枯坐到日头升起,萧冀铮容不得一点点瑕疵,李氏额头的烫伤,萧冀铮不愿意看到,每次情事后,他都会赶走李氏。
李氏阖眼,晨曦散落无法感到温暖,她怎能不恨萧宁?一切都从萧宁改变开始,脱离了李氏的掌握。
萧宁不知李氏的怨恨,同萧逸一处研究精铁,同王渊辩驳朝局,闲暇时,萧宁会重读兵书,结合慕容泽的讲解,萧宁有了另一番认识,短短一年一闪而过,南齐有到瑞雪纷飞时。
“是王公子送来给大小姐的花灯。”
正月十五将近,南齐重现热闹,萧宁提着花灯,笑着问道:“他呢?”前两日萧宁同王渊约好一起去逛灯市猜灯谜,去年南齐可谓多灾多难,夏秋时节一场洪水淹没了大片的良田,慕容轩趁着南齐有难兵临边境,诸葛云誓死抗敌,再加上萧宁他们研究出来的红衣大炮相助,勉强阻止北燕的攻势。
灾民遍地,南齐世家却照常奢靡生活,赈灾粮饷被层层盘剥下到灾民手中所剩无几,引发了灾民暴动,虽说镇压下去,但元气大伤,国力渐衰。太子石越有心振作,可不知南齐皇帝听信了谁的话,对石越很忌惮,王渊深感朝局动荡,托病不出,萧宁一介女子,所做所为有限,萧宁才学即便比师父更好,因不是南齐皇族,无法同师傅的影响力相比。
“来人说王公有事,得耽搁一会功夫。”
萧宁将花灯挂起,坐于花灯下,拿起一本舒随意翻看,等着王渊来接她去看灯,脑里闪过一个念头,到底何事绊住了王渊?
“启禀大小姐,二小姐来了。”
萧婉直冲进来,焦急道:“阿姐,我看见···我放下看见了王渊同安乐公主一处饮酒···阿姐,他们很亲密。”
萧宁淡然道:“你说的我都知道,他早就告诉我了。”
萧婉不敢相信的问道:"王公子告诉你了?“
萧宁放下书卷,“红袖,我们也去酒楼。”
和亲
灰蒙蒙的天空零星飘漂浮着几片雪花,萧宁披上狐狸翎斗篷,慕容泽命人送来成批的上等毛皮,据来人说全部是慕容泽亲手涉猎的,萧宁系上扣子,耳边似能听见围场的马蹄声,猎犬的叫声。因感动萧宁无法将毛皮拒之门外,能想到慕容泽得了消息后是如何得意,北燕围场的野兽遭了殃,慕容泽为讨萧宁欢心,不会手下留情。
萧宁坐上马车,原本回府探望李氏的萧婉硬是挤上了马车,坐在萧宁身边,气恼的说道:“安乐公主太过分了些,明明知道···”
“司马夫人。”萧宁一凛,“安乐公主不是你可非议的。”
萧宁信任王渊,愿意给他机会,如果王渊选安乐公主,萧宁会含笑祝福,安乐公主足以匹配王渊,萧婉最听不得司马夫人,面容一僵随后问道:“阿姐,你不生气?”
“王大夫同安乐公主一处饮酒,我为何要生气?”
萧宁身子向后靠了靠反倒打量起萧婉单薄的衣衫,“你不冷吗?”萧婉的衣衫很薄,很能凸显她女子成熟妩媚的风韵,萧婉看着比萧宁成熟许多,萧婉见萧宁整个人都裹在尚好的皮毛里,银色的狐狸皮流光水滑,整个南齐即便皇室也没这般好的皮子,萧婉挺了挺酥胸,许是秘药的作用,萧婉的身材很惹火,总是能吸引男人的视线,“我赶不上阿姐有齐王殿下送来的皮子,阿姐畏寒,得多补补,若不然成亲得吃亏的。”
萧宁推开萧婉伸过的手臂,淡淡的道:“不用司马夫人费心。”
“阿姐,我是担心您。”萧婉成亲一年多,脸皮锻炼出来,明知道萧宁不悦不喜欢她,放在未出阁前萧婉早就下马车了,萧婉越凑越近,妩媚的低笑煞是诱人,“阿姐不解男女之事,阿姐如此青涩哪受得住男人?让母亲给你熬些药材喝,我真怕你新婚之夜先晕过去,姐夫不得畅快,是要寻别人去的。”
萧宁脸色微变,萧婉的话有让她想起前世,司马睿新婚之夜的厌弃,萧宁手指扣紧,萧婉面露得意,“阿姐如果是齐王妃,以齐王殿下的体格,阿姐是受不住的,阿姐不妨找两个丫头帮忙···”
萧宁一扬手,摔了萧婉一记耳光,“你说得是什么话?齐王慕容泽是南齐仇敌,我怎可为齐王妃?难不成我是通敌卖国之人?”
萧婉没准备被萧宁打了正好,萧婉常备司马睿调教,也不觉得疼,反倒笑得娇艳如花,舔了舔诱人的额唇瓣,”阿姐,我是句句为你着想,阿姐是长公主爱徒,以为南齐有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