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宁起身,喝了太多的酒,有些醉了,“安乐公主少陪,我出去一趟。”
安乐公主勾了勾嘴角,突然起身握住萧宁的手臂,“本公主早听闻萧府后院美景,今日到萧府不知可否一见镜湖风光?”
萧宁微怔,安乐公主拉萧宁出门,笑道:“去镜湖也可解解酒气,萧宁,同往同往。”
两人一起离去后,李氏眉头一簇,安乐公主是在帮萧宁?
李氏还有后手,多了安乐公主也能达到目的,李氏举杯饮酒,下人明白暗号,去司马睿是身边低声说了两句,司马睿眼前一亮,起身出门去相约之地等候萧宁,而一向不合群的诸葛云不耐烦应酬,也出门透气去了,一切看似在李氏的安排下有条不紊的进行着。
“安乐公主,你是何意?”
“萧宁,我不信姑姑教出来的徒弟会蠢笨如此,识不破酒中物。”安乐公主背靠树干,看着清澈的镜湖,阵阵微风吹拂安乐公主发丝,“萧宁,你只能败给我一人,你败于我手那日,我只有一个要求,去姑姑陵墓前,亲口告诉姑姑,你不敌本公主,姑姑选错了继承人。”
萧宁道:“不会有那一日,安乐公主,我不会让师傅失望。”
萧宁安乐公主对视,她们眼中只有彼此,安乐公主大笑:“萧宁,我看上的是王渊,王家不娶皇族,我要让王家改了这条规矩,你要同我争吗?”
萧宁展颜轻笑:“如果王渊娶你,我会亲自恭贺你们,安乐公主,你还有两年。”
“两年?”安乐公主明了,“许用不上两年,就请你喝杯喜酒。”
安乐公主伸手挑起萧宁的下颚,萧宁有些错愕,安乐公主道:“萧宁,你有倾国红颜的本钱,偏不会用,不知道谁能引发你骨子里的绝色妩媚,不是我说,王渊做不到。”
萧宁脸颊泛红,安乐公主仿佛恶少一般,轻轻刮了刮萧宁脸颊,大笑离去:“姑姑,你收了个不像你的徒弟。”
萧宁怔怔的出神,她是被调戏了?被同为女子的安乐公调戏,绝色妩媚,安乐公主不是第一个说,可萧宁不愿相信,“萧宁。”诸葛云的声音从身后传来,“你等我?”诸葛云一出门,就有人告诉他,萧宁在一处绣楼里等他,诸葛云走了几步后,停下了,萧宁的性子做不出密会之事,诸葛云打晕了热情引路的人,事情反常的诸葛云担心萧宁被人算计,诸葛云没回客厅,打算去请称病不曾到场观礼的萧老夫人。
在路山碰见了红袖,诸葛云知道红袖是萧宁最信任的人,又听说萧宁在镜湖边上,同方才的话对上了,诸葛云才跟着红袖来到镜湖。
萧宁许是饮多了酒,许是方才被安乐公主调戏,萧宁比往日显得恣意,“我再问你最后一遍,你看得到底是谁?萧宁,萧婉,萧宁…”
诸葛云扶住萧宁的手臂,“你醉了。”
“你到底看的是谁?”萧宁嘴唇翘起,融合了馨香的酒气,引得诸葛云心潮澎湃,诸葛云将严谨抛诸你脑后,两届山设伏,他眼看在萧宁射杀齐王,却被齐王慕容泽亲了一口,诸葛云差一点将宝剑握断了,“萧宁…萧宁…”诸葛云越凑越近,萧宁轻吐气息,醉眼朦胧:“你是母亲为萧婉选择的夫君,母亲最有算计,能看重你,是你的荣幸,诸葛云是我妹夫呢。”
诸葛云马上就要吻上萧宁时,却听见这句话,气氛都被破坏掉了,诸葛云无奈又认真的说道:“萧宁,我不会娶萧婉。”
“呵呵,呵呵呵。”萧宁笑得很开心,手指戳着诸葛云胸膛,“今生的萧婉,配不上南齐上将军诸葛云。”
丑闻
一处闺房,柔软的桃粉色薄纱垂地,角落里放置着一处隐然着香料的香炉,散发着暧昧的暗香。再此等候的司马睿坐卧不宁,频频向外张望着,屋子里最显眼的位置是一张铺陈着厚厚褥子的大床,一对陶瓷鸳鸯枕头,殷红鸳鸯戏水的被辱,司马睿嗅着暗香,不管是谁安排的,他得说谢字,能将清冷的萧宁压在身下为所欲为,司马睿额头流汗,敞开了衣襟,露出犹如酿瓷的胸膛。
司马睿坐到了床上,向枕头后摸去,低笑:“准备的真周到。”司马睿拽出个盒子,打开看了一眼,司马睿显得更猥琐了些,盒子里的用具,司马睿不觉陌生,都是情趣助兴之物,“萧宁,我会让你,在我身下苦苦哀求。”想到极致,司马睿左手向□摸去,多日不曾有的□,让司马睿兴奋极了,他是男人,能让女子臣服的男人。
门外脚步声响,司马睿从怀里摸出了随身带的瓷瓶倒了一颗药丸后,快速的服用,屋子里的熏香虽然有助兴用处,但对服食惯春药的司马睿没大作用,司马睿惦记萧宁已久,总算是找到机会,司马睿起身躲在门后,万一萧宁反抗,司马睿都想好了直接捆着萧宁也要成就好事,汗水从司马睿的脸上滚落,司马睿面容带着服药后潮红,瞳孔睁大,是服用了药剂后的癫狂,他尽量在压制,等待萧宁进门的那一刻。
吱嘎一声,门开了,司马睿看一身姿妖娆的女子,浓浓的魅香扑鼻,司马睿再也忍不住一把拦腰抱住来人,“美人,想死我了。”
萧婉先是挣扎,可由于男人靠近,她身子酥软,瘫倒司马睿怀里,李氏对萧婉是慈母,为萧婉想到了一切,怕她年岁小承受不住欢爱,给萧婉弄了秘药,被燕王把玩过的萧婉,对男人没什么抵抗力,面对朝思暮想的司马睿,萧婉樱唇轻颤,”司马哥哥,放开我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