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神经元计算组,则是告知他有这样个应用,或者实现这样的应用,它能够实现自我编程。
一种是由内而外,一种是由外而内。
而由外而内就是一种自我学习的过程。
这就和人是完全一样的。
人类懂某种技能,从来不是有哪个老师在你的脑袋中装什么插件或者是放一些程序,而是在表观上去教你这样的技能。
这种表观上的教育,会让人内在形成一种自我的程序,这就是一个学习的过程,也是生命体和计算机居然不同的差距。
说的更加清楚一点。
比如写一个“好”字。
在计算机之中,一定会把写“好”的这样一个程序录入到计算机之中。
需要计算机书写的时候,会让计算机通过这样一个程序进行信息的输出。
但是如果是人呢?
当你看到这个“好”字以后(这里假设没有老师教写这个字的笔画,只是给你看这个字)。
你会主观的形成“好”字的笔画。
这种主观的形成笔画就是从外及里的一个自我编程的过程。
而每个人内心的这种程序其实是可以完全不同的,并没有一个标准的答案。
有些人的程序是先写“女”再写“子”。
有些人的程序只是先写“子”再写“女”。
甚至有些人会先写“子”的一个勾,将整个字的顺序倒过来写。
但是最终输出的字还是一个“好”字。
这其实就是一个自我认知和自我学习的过程。
这是长天科技生命科学和医学实验,是一个重大的发现,也是生产生物、计算机的一个重要的突破口。
屈萍说到这里的时候,又有一些难过。
“所以这也给我们的实验室带来了很大的难处。”
“如果神经元组的情绪结构持续的发酵形成了自己的思维,那就麻烦了。”
“毕竟那个时候我们没有办法界定,它到底是我们需要实现目的的一种工具,还是一个拥有独立‘人格’的生命体。”
“现在我们想的办法就是,希望能够剥夺它自我觉醒的这种意识,只是利用神经元计算组这种情感性的算法,来实现我们生物芯片的目的。”
陈潇对是完全赞同。
屈萍刚刚只是进行了一些简单的表述,但是陈潇完全相信,仅仅是刚刚屈萍的那些表述,如果再增加一些可行性的实验室数据以及准确的表达方式,再形成一篇完整的论文,绝对能够轰动世界。
陈潇本人是不怎么看得起《自然》或者是《细胞》杂志的,对诺贝尔奖更是没有任何的感觉。
但话又说回来,如果将这一篇论文发表到《自然》或者是《细胞》的杂志之中,又或者是提交给诺贝尔的组委会,这篇论文所取得的,影响力和成就将远远大于任何一篇论文。
屈萍平对神经一元计算组的研究还是刚刚开始,距离真正的成功还是有一段路要走,她还没有发现神经元计算组也有自己的缺点。
任何事物都不是完美的,都有自己的缺点。
神经元计算机组当然也不是完美的,也拥有自己的缺点。
那就是在具体的逻辑计算的时候,速度比较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