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诗雨乖巧地轻轻点头,小鸟依人般地缩进林墨怀里,于是,两人就这么相拥而眠,很正经的那种。
……
月华如练,秋风透过门窗,吹拂着苏画轻柔的身躯,也吹起她那鬓角的发丝,显得格外寂寥。
她倚窗而立,一袭淡雅的裙裳随风轻轻摇曳,手中拿着《白蛇传》,似乎这本书籍承载着无数次的翻阅与沉思。
然而,她的目光并未真正落在书页上,而是将目光望向某个咫尺天涯的地方,眼中闪烁着复杂的情绪。
“我苏画所嫁之人必是人中龙凤、文武双全、状元之才。”
此刻,苏画脑海中不断回想起她曾经说过的这些话,不时自嘲一笑。
“苏画啊苏画,枉你自诩才女,不可一世,竟如此目光短浅,哼、呵…”
……
文府,一间雅致的闺房内,文若愈蜷缩在床榻角落处,身躯不时地颤抖着。
透过微弱的烛光依稀可见,此时的文若愈眼眶浮肿,泪花模糊了她的双眼。
文若愈,你我注定是敌非友。
家贱难出良善之人,淤泥难出不恶之花。
一想到林墨说的每一字、每一句,文若愈便犹如万箭穿心一般,心如刀绞般难受。
“不是这样的…呜呜呜…林公子,若愈真的不是…”
“对不起,真的对不起…呜…”
……
深夜,万籁俱寂,只有远处偶尔传来的犬吠声划破长空。
“咚、咚、咚、咚,天干物燥,小心火烛。”随着打更人那悠长的四下铜锣声骤然响起,也就宣告着四更天的到来。
林府外墙的阴影中,一道人影悄然浮现,他四肢轻盈,步伐鬼魅,在月光无法触及的暗处,贴墙而行,悄无声息地来到侧门旁。
俄顷,只见他解开肩头缠绕的绳索,绳索末端,赫然绑着一只寒光闪烁的铁钩。
他微微侧身,随后猛然一掷,精准无误地勾住了墙头的一块青砖缝隙之中。绳索随之绷紧,发出细微却坚韧的声响。
“哟,还挺专业,特喵的,害老子上火了一整晚,就只为等你这贱人。”
“什么的干活…何方鼠辈,藏头露尾算什么英雄好汉。”这一口东夷口音听得林墨一阵窝火。
“鼠辈你大爷!妈的,也不说早点来,知道老子这几个时辰是怎么忍过来的吗?”
当林墨的身影缓缓走来时,来人不由得眼前一亮,“哼!如此便省…”
话音未落,只见林墨手提坑来的烈焰刀,身形一闪,猛地朝对方砍去,口中骂骂咧咧:“我省你大爷!老子砍死你个龟孙。”
林墨突然出手,弄得对方一个猝不及防,下意识用绳索抵挡这一刀。
只见下一秒,绳索被劈成两段,对方肩头处随之出现一道血痕。
“害老子忍了一整晚,初夜就这么被你毁了。”林墨边砍边骂,似乎一肚子的火气没处撒。
“哼!巴嘎,知道你面对的是什么样的存在吗?”说着,柳生竹下拔出长剑抵挡。
林墨深知反派死于话多的道理,便没再废话,提着刀就是一阵猛砍。
这龟孙实在太过气人,若不是因为他,此时林墨早已脱离了低级趣味,跳出三界外,与娇妻恩爱缠绵。
ddyveshu。ddyveshu