巧合的是,他所注意的位置竟是文楚阳兄妹二人的座位,而让他视若珍宝之物便是文若愈。
“嘿嘿…美人,啧啧…这小模样长得。”说着,阿斯干还不忘舔了舔嘴唇,看着极为恶心。
文若愈冷哼一声,气急道:“哼!好一个登徒子,竟这般无理。”
见状,文楚阳大喝道:“大胆淫贼,竟敢口出污言秽语,调戏我妹妹,来人呐,给他一些教训,然后丢出去喂狗。”
“是,少爷。”随从领命后,
便自案后走出,作势就要教训阿斯干。
恰在此时,塔尔察与另外几名北晋人走了过来,直接送两名随从归西。
见突然闹出人命,邻桌客人尖叫声不断,吓得赶紧逃离潇湘馆。
霎时间,整个馆内乱作一团,舞台上的表演随之戛然而止。
这群北晋人不仅杀了两名护卫,且还抓了几名有姿色的女子,这才引起恐慌。
……
见到护卫惨死的这一幕,文若愈捂着嘴,惊得说不出话来。
见身穿北晋服饰的壮汉如此手段,文楚阳直接尿了出来。
阿斯干冷冷地看着文楚阳,直接朝他甩了一巴掌,又将其踹倒在地,“呸,什么东西。”
“塔尔察,这只猴子喜欢喂狗,尽量将他剁碎一些,别让狗觉得硌牙。”
文楚阳还不知晓昨日的惨案,虽有些恐慌,可还是怒吼道:“你们敢?我乃当朝宰相之嫡子,若我少了一根毛发,你们休想安全离开临安城。”
阿斯干冷冷一笑,朝着文楚阳又是一脚,许是刚好踩到那一滩水渍,阿斯干嫌弃的抬起脚,在文楚阳身上及脸上擦了擦。
紧接着走到文若愈身旁,弯下腰,在其脖颈处闻了闻,“蒽…真香,来,美人,陪本皇子饮酒看蛇。”
由于太过愤怒,文若愈突然站起身,使出浑身力气,猛地一抬手就欲扇在阿斯干脸上。
在草原上长大的北晋皇子,怎可能被这么个弱女子打中。
只见阿斯干不仅将文若愈手腕握住,还往手上亲了一口,淫笑道:“摁,不错,够火辣,我喜欢,哈哈…”
“畜生,放开我妹妹,我爹若知道此等恶行,定将你剥皮抽筋。”
见文楚阳再次辱骂阿斯干,塔尔察作势便要拿刀将其砍下。
“且慢,给那狗屁宰相一个面子,饶这斯一条狗命吧。”
也不知阿斯干突发善心,还是出于何种原因,竟突然放下屠刀。
“诶…小猴子,信不信本皇子只需言语一声,那什么狗屁宰相必将这美人亲手送到驿馆,供本皇子玩乐?”
“趁着今日本皇子心情好,赶紧滚,瞧你那怂样。”
话落,阿斯干便直接将文若愈按坐在椅子上,紧紧拥着。
文若愈哭着哀求道:“求求你放过我吧,别这样…呜呜…求你了。”
见文楚阳还躺在地上,几名壮汉朝着他哄笑着,吓得他连忙站起身,跟随人群,瞬间跑得不见踪影。
连自己的亲哥哥都跑了,文若愈的眼泪止不住地流淌,任她如何哀求,阿斯干始终不为所动,甚至更兴奋几分。
听到下人禀明有人捣乱时,莫诗雨便从楼上走了下来。
此刻馆内已是乱作一团,当莫诗雨走近一些,见文若愈正被侮辱、又看到这群北晋人之时,不由得心头一颤。
不幸的是,阿斯干的贼眼尖得很,恰好让他看到莫诗雨,不由得双眼再次一亮。
“嘶…又是一位绝世美人,啧啧啧…今日可以一次玩两只蛇,哈哈…”
听到这番污言秽语,莫诗雨转头便要朝楼上跑去。
“塔尔察,将美人带过来,随本皇子回驿馆玩蛇去。”
“是,殿下。”
……
此刻馆内尚未逃离者,唯有一处角落的桌案。
“无耻淫贼,公主,我去杀了他。”说话之人作势便准备冲上去。
“青柠,不可鲁莽,这种事不是我们该管的。”
“师傅,我们也走吧,哎!如此好的演出算是被糟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