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康并未在意林墨的调侃言词,直接道出昔年旧事,“是也不是吧,当年我爹与文相乃同科进士,我爹说,文相其实并无真才实学,因其家中乃是名门望族,上下打点后才谋得功名。”
紧接着,张康又压低声音,接着说:“我爹还说,前任宰相便是被文相用卑劣手段拉下马,顶替上位,说文相功于心计,心眼可坏了,你们可千万别往外说啊。”
“我估计呀,这文楚阳的解元身份定是靠他爹的关系得来。”
闻言,林墨假装愠怒,气呼呼地说:“岂有此理,当真是有辱斯文,正所谓上梁不正下梁歪,似文楚阳这等庸才,若他日入朝为官,岂不是误国误民。”
“哎!若那位红领巾前辈能够寻个时日,将文楚阳宰牛之法与尔康前辈所说之言皆公诸于众,或许文楚阳便能知难而退,从此无颜再走仕途。”
林墨话音刚落,张康眼眸微微一眯,紧接着把自己伪装成心机婊,不耻下问:“林兄啊,为何要寻个时日再将其公诸于众?若红前辈有意,明日…”
林墨隐藏好自己的笑意,打断道:“哎呀张兄,想来今日在场之人就你我与其有过矛盾,若明日有人将之道出,岂不是陷你我于不义?既然文相善于心计,万一认为是你我二人所为,恐将百口莫辩呐!”
杨谨微微点头,轻咳一声,“咳…子胥,你还未说完尔康前辈之事呢,还是言归正传吧。”
林墨微微有些脸红,轻点额头,正色道:“
额。。其实也差不多讲完了,前辈说,此题乃上古时期,一个名为华强的国家,它是用于招纳或测试官员所想之法。”
“一种答案代表一个人的品德修养以及智慧才情,若未能答出者或是说出宰牛法,一概不予录用。”
杨谨忍不住惊叹道:“妙哉,此法甚好,这古人当真了得。”
“那会并无科举制度,此法即可避免任人唯亲,又可选拔有才之士,一举两得,令杨某受益匪浅呐!”
随即杨谨便询问林墨所知的各种解法,林墨也没瞒着,直接道出六七种方法。
……
黄昏时,一处民宅中,从外面听的话,似乎男女的惨叫声不断。
突然,只见从门内扔出来一具尸体,且是一具男尸,从衣着便能看出,此人只是一名普通百姓。
虽然人已死,但脸上的表情依然挂着惊恐与愤怒,双眼瞪大,似乎生前受到极大的伤害与侮辱一般。
而门外不远处则是围着几名老子,满腔怒火无处发泄,指着民宅怒骂着。
“畜生啊…这些该死北晋畜生,谁来救救我们呐!”
“嘘…小声点,可别让他们听到了,不然我们都活不成。”
“世风日下,人心不古啊!”
“为何县太爷还未过来,我可怜的孙女啊。”
院内不时传来男人的淫笑声,且不止一人,而女子凄惨无比的叫声以及求饶声几乎就从未停止过,这让一众百姓急得是抓心挠肝。
许久过后,当女子的声音越来越少,越来越弱之时,临安县令这才带人差役赶到。
“见县令过来,一群百姓纷纷下跪,哀求道:“青天大老爷呀!您可一定要为草民做主啊。”
“大人,您快救救我孙女吧,她才十三岁啊。”
“呜呜呜…青天大老爷,我儿他…他生死未卜…”
县令义正言辞地说:“乡亲们稍安勿躁,莫要着急,本官这便进去抓人,定会为尔等你们主持公道。”
安慰完一众老人,县令便大喝一声:“走,随本官捉拿恶徒,但敢反抗者,格杀勿论。”
当县令带着一众捕快走进院内时,整个人为之一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