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种生长在深山里的野生菌类,叫做……”张伯说到一半,突然停了下来,眉头紧锁,似乎在犹豫着什么。
“张伯,现在可不是藏私的时候啊!”老李忍不住催促道。
张伯看了看我,又看了看柏寒川,最后像是下定了决心,压低声音说道:“这种菌类叫做‘地龙血’,非常稀有,而且生长环境特殊,一般人很难找到……”
“地龙血?”我喃喃自语,这个名字我从未听过,更别说见过了。“张伯,您知道哪里可以找到这种菌类吗?”
张伯摇了摇头,“我只知道这种菌类生长在云贵高原一带,具体在哪里,我也说不清楚。而且,就算找到了,采集也很困难,需要……”
“需要什么?”我急切地追问。
“需要一种特殊的工具,和……”张伯再次欲言又止,似乎有什么难言之隐。
“和什么?”我感觉自己的心提到了嗓子眼。
张伯深吸一口气,目光坚定地看着我,“和一种古老的仪式……”
我顿时愣住了,难道这“地龙血”是什么神秘的灵药不成?就在我疑惑不解的时候,柏寒川突然开口了,“张伯,您说的这些,我们都会尽力去办。事不宜迟,我马上安排人手去云贵高原……”
“等等,”张伯叫住了柏寒川,从口袋里掏出一张泛黄的照片,“这是我当年跟着老先生学习时拍的,照片背面写了地址,你们可以去碰碰运气……”
我接过照片,心跳加,照片上是一片茂密的原始森林,隐约可见几朵红色的蘑菇,背面用毛笔写着一行小字:云省……
“事不宜迟,我们现在就出!”柏寒川果断地说,然后拉起我的手,头也不回地走出了会议室……
柏寒川的果决一如既往,我们甚至没来得及回家收拾行李,就直接从基地驱车前往了机场。一路上,我们都在研究张伯给的照片和地址。照片上的字迹已经有些模糊,只能勉强辨认出“云省”和“哀牢山”几个字,至于更详细的地址,则完全看不清了。
“看来我们这次要去的地方,比想象中还要偏远啊。”我望着窗外飞逝的景色,心里充满了未知的忐忑。
柏寒川握住我的手,给我一个安抚的眼神,“别担心,我们一定能找到‘地龙血’,解决眼下的危机。”
抵达昆明的时候已经是深夜,我们随便找了家旅馆住下,准备第二天一早就进山寻找张伯所说的“地龙血”。然而,第二天一大早,却有一位意想不到的客人造访了我们简陋的旅馆房间。
“你们好,我是受人之托,来给你们指路的。”来人是一位年过花甲的老者,精神矍铄,背着个大大的登山包,手里还拎着一只老式军用水壶,一看就是经常在山里行走的人。
“您是……”我疑惑地看着这位不之客,完全想不出是谁会特意派人来给我们指路。
“我是老张的朋友,他托我给你们带句话,‘山路崎岖,量力而行,若是有缘,自会相见’。”老者说完,从口袋里掏出一张手绘的地图,递给了我。
地图明显是根据张伯的照片绘制的,上面详细地标注了前往“地龙血”生长地的路线,甚至还有一些注意事项。
“老先生,请代我谢谢张伯,还有,谢谢您!”我激动地握着老人的手,千言万语都化作了一句感谢。
“举手之劳,不必客气。”老人摆了摆手,“时间不早了,你们赶紧出吧,路上小心。”
送走了老人,我和柏寒川不敢耽搁,立刻按照地图上的指示,踏上了前往哀牢山的路途。然而,我们并不知道,这次的哀牢山之行,只是一个开始,更大的挑战还在后面等着我们……
“你说,张伯的那位老朋友,会不会知道其他的解决办法?”我望着车窗外不断倒退的风景,心里突然冒出这样一个念头。
柏寒川沉默了片刻,转头看向我,“或许吧,但现在我们只能先走一步看一步了……”他的话音刚落,车载收音机里突然传来了播音员的声音:“据可靠消息,非洲多国爆大规模蝗灾,粮食减产已成定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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