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白豌一夜醒来,现自己正躺在竹塌上。
先看到的就是模糊的亮光,还有泛黄的影子。
脑子还是疼的。
“公子醒了!”“公子醒了!”屋子里的丫鬟叫了句。
床榻上的人仍模模糊糊,勉强的从床上撑起,这才现手上和脚上的锁链被人打开了。
“醒过来就好!”闻声而来的洛文祺一想到这人昏了许久就后怕。
白豌手抬在半空,似乎瞧见一个模糊人影。
“我不是在别院吗,什么时候逃出来的?”
“别院!什么别院?”洛文祺奇怪的看着他。
白豌忽然一怔,犹记得自己用竹片奋力挖墙的事情,后面的却又记不清了。
他知道自己又忘了事情,十分勉强的抿唇微笑,拱手施礼:“多谢齐荼兄!”
看着这人面色苍白,洛文祺感觉难受极了,直接道:“这四个多月,你去了哪里?你知不知道子辰兄到处问你的下落。”
白豌微微垂下头,感觉心情有些复杂。
分别那么久,也不是他愿意的。
这段时间,他一直抑制对其的思念之情,却只能那般无力。
毕竟当时凌书墨很有可能被问斩啊!而他自认为自己就算被重新关入别院,也逃得出去。
孰轻孰重,当然选最紧要的。
“我……我去斗兽场赚钱去了,身上的伤是打败了被东家罚的。”
白豌平静无波的两句话,脸不红心不跳。
这话说出口,真是让旁人都感到凄凉和无力。
洛文祺瞪着他,白眼都要翻到天上:“呐,小白你扯谎的水平也越来越差了!”
这种话,莫说是凌书墨了,连城门口的瞎子算命都不信。
感到畏寒的白豌哆嗦的又缩了缩,表情有些自暴自弃。
声音似乎夹杂着许多说不清的情绪。
洛文祺听到这人说话声音有些沙哑和惊讶。
“我不是在别院吗,这里是哪里?”
白豌直接疑惑的用手在半空晃了晃,表情就和刚才一模一样。
蓦然间,这问话让人觉得心里一惊。
小白这是不记得刚才生的事情了吗?
如果真是这样,这记性大概经历了难以想象的事情。
韩妙染,怎会如此命途多舛。
丫鬟关切的将备好的药碗递了过来:“居士,这个药熬好了。”
洛文祺皱着眉接过,看着白豌诧异的脸面色阴沉。
“呐,银红。你赶紧拿纸笔过来……居士我要写信。”
这种情况,就算是京城再怎么被围困也得把消息告诉凌书墨。
小白再怎么会胡说八道,在子辰兄面前也一定会坦言的吧!
洛文祺仿佛觉得这人的一举一动都应该让其知道,理所当然。
而床榻上那个哆嗦的人正在捧着手炉,将暖意一点点包裹。
他竭力取暖,甚至比房里任何一个人都还要怕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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