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尊,既然我的病已经好瞭,是不是可以开始修炼瞭?”吃到一半,孟嘉泽突然问道,“那残魂把修为灌给我后就消失瞭,我还什麽招式都不会呢。”
“我也想像其他师兄弟一样,跟师尊学刀。”
说到正事,祝悦也不含糊,当即应瞭下来,表示明天就可以开始。
但孟嘉泽又说自己第一次练肯定什麽都不会,不想让别人看瞭笑话,想让祝悦单独教他。
孟嘉泽是祝悦的亲传弟子,即使没有别的身份加持,祝悦也是会单独教他的。
“好啊。”他很快应下,也想逗弄孟嘉泽:“别人看瞭不行,被我看瞭笑话就可以吗?”
但祝悦还是低估瞭孟嘉泽的脸皮厚度。
“那是自然,师尊于我而言是独一无二的。我的身子都全无遗漏地给师尊看瞭,又何惧那小小的笑话呢。”
孟嘉泽行走到祝悦身后,弯腰贴近对方耳侧。
“师尊肯定也不会笑话我吧?”伴随著这道低语而来的,是耳廓上一个轻柔的吻。
祝悦被吻过的耳朵发烫,头又埋得更低瞭点:“好瞭好瞭,你快去吃饭吧。”
孟嘉泽笑瞭笑,终于老实瞭下来。
隔天,祝悦带著孟嘉泽远离其他弟子,来到刀峰的另一面修炼,并且佈下瞭防窥阵法。
这样,不管孟嘉泽学得有多糟糕,都不会被外人看见或者听到动静瞭。
祝悦很正经地教著一些基础刀法,但奈何另一人并不是真心想学。
很快,祝悦也发现瞭不对劲。
本来他们是一人讲解示范一人观摩学习,两人之间隔著一段中规中矩的距离。但因为孟嘉泽总是做不对,祝悦隻好亲自上前纠正对方的姿势。
纠著纠著,他就不知怎麽被对方抱进瞭怀裡。
随著孟嘉泽揽在他腰间的手用力,两人之间彻底没瞭间隔,四目相对。
祝悦不自觉地闭上瞭眼,孟嘉泽的吻也随之落下。
清晨的露珠落下,砸在嫩绿的新叶上,将叶片浸得水光潋潋。
一吻结束,祝悦抿瞭抿唇,分明是指责的话语,说出来却失瞭气势:“你、你分明不是真心想学。”
孟嘉泽却是轻笑,无半点悔改之意,甚至大逆不道地捏著师尊的后颈,压著人又亲瞭亲。
“师尊教得很好,徒儿都记下来瞭,隻是修炼太累,需要师尊的鼓励才能继续。”
在祝悦这索取瞭好几份鼓励后,孟嘉泽执刀挥舞,将祝悦今天教的刀法全都流畅地演示瞭一遍。
祝悦眼眸微亮,惜才心起,仔细地为孟嘉泽纠正瞭几处细节。
见孟嘉泽很快便学会后,开心地弯瞭弯眼。
果然,他的阿泽在修炼上也是天赋异禀!
祝悦趁热打铁,就想再教孟嘉泽别的刀法,却见对方为难地皱瞭皱眉。
“是太累瞭吗?”祝悦关切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