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尊,这样你会不舒服吗?”
“我这麽做不知道会不会更好一点。”
“师尊要是难受瞭,记得出声提醒我。”
每隔一会,体贴的徒弟便会出声问道。
这样的问题还算简单,祝悦胡乱嗯几声便能应付,但有些问题就难回瞭。
“师尊,你方才用力抓紧瞭我的衣服,是我弄疼瞭你吗?”
“师尊,你的呼吸声好重,我是不是应该先停下?”
“师尊……”
番外10-3
待到孟嘉泽终于出声说“好瞭”时,祝悦的视线已经一片朦胧。
看到徒弟似乎是要摘下佈条,他连忙按住对方的手:“等一下……”
说出口的声音沙哑至极,他自己听瞭都没忍住一愣。
孟嘉泽好似明白瞭他的顾虑,乖乖收回手不动瞭,温声道:“师尊收拾吧,我不看。”
祝悦怕他站久瞭腿酸,把人拉到床上坐下,这才出去整理仪容。
唤来水镜照面时,祝悦直接被镜子裡的自己给惊到瞭。
满脸通红,眼裡含泪,唇色也比寻常红瞭不知多少……真是太不庄重瞭!
他忙用冰水洗瞭几回脸,等又回到那个端庄的师尊后,才回到裡间去找孟嘉泽。
“好瞭,阿泽可以把佈摘下来瞭。”
孟嘉泽顺从地拿下佈条,发现师尊脸上多瞭不少水迹,鬓发也打湿瞭。
他眼中闪过一丝笑意,但面上依然恭敬:“多谢师尊,那徒儿先回去瞭。”
这就走瞭?以往徒弟都是要待一晚上的。祝悦没忍住出声问道:“已经好瞭吗?”
“嗯,已经没有发热的感觉瞭。”
听此,祝悦也不好再挽留。
送走徒弟后,他回到屋裡,却是依然定不下心修炼。
指尖不由得摸瞭摸自己的唇瓣,那处还有些微肿。
被烫到般,祝悦顿时收回瞭手。
此后的日子裡,孟嘉泽每隔七八天便会到祝悦屋裡治疗一次。
祝悦本以为自己很快就能适应,但现实却是他每次都无法平静接应。
徒弟太过聪慧瞭,每次都会带给他不一样的体验。
后来他更是连站都站不住瞭,真是越发失态。
还算安稳地度过瞭一个月后,孟嘉泽火毒发作的间隔又开始变短瞭,每次治疗的时间也不断拉长。
因此,在被徒弟失控地咬住脖子时,祝悦隻是惊讶瞭一小会便反应过来。
他咬著唇压回到嘴边的呻吟,默默承受著颈侧和耳朵上的舔咬。
上次徒弟失控时隻要等到火毒被压下便能恢複,这次应该也差不多。
但当一隻手伸进他的衣襟,胸前染上一片湿热时,祝悦终于没能忍住,闷哼出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