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小金主已经醒瞭。
他轻轻勾瞭勾唇,心情愉悦地端著早饭上楼。
卧室的床上鼓起一个大鼓包,是小金主常用的躲避方式。
孟嘉泽把早餐放到一边,熟练地对大鼓包进行观察。
在找到把守薄弱的缺口处时,以迅雷之势伸手扯开一个口子,接著上半身迅速钻入鼓包中,把藏在裡面的人给揪瞭出来。
被搂著腰提著臀给抱瞭出来,祝悦就换瞭种方式,脑袋死死地埋在孟嘉泽的肩膀上,继续装鸵鸟。
缓瞭这麽久还没缓回来,想必是没有断片,都记得清清楚楚瞭。
孟嘉泽低声笑瞭笑,笑容清浅温柔。
对待害羞的小金主,他也早就摸索出瞭一套技巧。
闭合得再严实的贝壳,都隻需暴力撬开外层的硬壳,再揪住其中的软肉反複揉捏,直到贝肉发烫发软,再没瞭力气关上自己。
想著两人还没吃的早饭,孟嘉泽这回选择瞭速战速决。
待他抱著软瘫在他身上的祝悦出来时,粥还是温的,正好入口。
一点点细致地喂连手都抬不起来的小金主吃完早饭,孟嘉泽把餐具放在一边,坐在床边撑著脸,目不转睛地看著靠坐在床头的人。
祝悦这段时间睡得很好,初见时眼下大片的乌青已经消失,隻剩下浅浅的一层,不仔细看根本发现不瞭。
面色红润,肌肤白皙细腻,仿佛带著水汽的双眸亮著微光。笑起来的时候纯粹无暇,一点都没有多年被病重折磨的灰败感,看多瞭心情都会不由自主地变好。
孟嘉泽火热的视线盯得祝悦心髒砰砰直跳,但也知道这是阿泽喜欢他外貌的表现。他忍著羞意努力保持镇定,但几分钟后还是落败下来,用手捂住瞭脸:“别看、别看瞭。”
孟嘉泽弯瞭弯眼,故意道:“小悦打的钱我收到瞭,不过是不是有点多?”
“按照昨晚说好的价格……”
“昨晚我什麽都没说!忘掉忘掉!”
孟嘉泽话还没说完,祝悦就急冲冲地打断瞭,声音裡带著股气急败坏的羞耻感。
明明最初他隻是想从阿泽这裡骗几个亲亲的……没想到亲亲是骗到瞭,但还附赠瞭好多其他东西。
孟嘉泽这次却没有配合地接话安抚祝悦。他伸出手指勾住祝悦的食指,稍微用力就把对方捂著脸的手给拨开,压著嗓音轻哄:“真的不喜欢这麽玩吗?”
祝悦抿紧瞭唇,良久后,还是在孟嘉泽温和的目光中坦诚瞭自己的小心思。
“喜欢的……”
若不是两人相距不足十厘米,孟嘉泽也许都听不见他这一小声嘟囔似的轻语。
眼中的温柔不自觉地越来越多,满到似乎要溢出来。
祝悦隻看瞭一眼就被烫得收回视线,脸红红地别过脸,生硬地转移话题:“阿泽接下来有什麽工作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