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的永远无法企及的白月光。
这么想著,朗皓星开始瞭演唱。
荀归很认真地听著…
头顶上空空的…心裡慌慌的…
头上没有瞭那个王冠的重量,荀归心裡不知道为什么觉得很紧张…
不过我,现在的自己已经连做他妹妹的资格都没有瞭吧…
于是她慌张地拽在衣角,抬头仰望著那个在舞台上闪闪发光的男孩子。
这一次,他确实一直盯著自己看呢…
她当时一直想要从华音那裡抢夺回来的他的目光,现在终于…
名正言顺地照在自己身上瞭。
但是她却一点儿也没有该有的得意。
隻是在那久违瞭的很是亲切的他的温柔裡,
在心裡反複默念著一句话:“一直其实都是我在仰望你呀!”
你才是那个我可望而不可及的白月光呀…
荀归最喜欢的就是朗皓星的酒窝,笑起来的时候,让人光是看著,就好像要醉瞭。
于是那一天喝瞭许多酒都没有醉的荀归,望著那少年依然洋溢著的笑意。
还是忍不住地觉得醉瞭。
如果“醉”的定义是,沉浸在某个美好的情景中不愿意醒来的话。
什么都不想失去的她,在校门之内,似乎任何东西都可以轻而易举抓住的她,
在这个校门之外的世界裡,似乎什么都抓不住瞭,那些美好的东西,她深爱著的东西,
都和那些悄然溜走的时间一般,变成瞭沙子,争先恐后地从她紧紧握著的拳头裡滑瞭出去。
和那首歌一样,即便她意犹未尽,也还是唱到瞭尽头。
吻面礼
魏苒虽然在之前一段时间裡,
每次看到荀归的时候,都不可避免地透过她看到顾雪的影子。
看到那个他曾经喜欢瞭一整个青春的女孩子。
如果青春的定义是一段可以无忧无虑肆意张扬的时光的话,
在魏苒十八岁的时候,他的青春就已经死去瞭。
不过现在,好像又因为荀归,那段似乎隻要一被磨灭瞭就不可能再找回来的时光…
似乎还是可以回来瞭的,甚至还带著它所有美好的样子。
都一并给回来瞭。
于是在那场“演唱会”结束之后。
在朗皓星和华音一起把不知道为什么明明没喝酒还是看起来醉醺醺的荀桔送回傢的时候,
魏苒叫住瞭准备和他们一起离开的荀归。
那天晚上,虽然很想和“少爷”说些什么话,
但是荀桔愣是一个字都没有能够说出口。
“你去吧,他应该是有很重要的事情要和你说,别担心我们!你妹妹,我们会帮你照顾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