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乃是国家之战,突厥首领处罗可汗怎可能当做儿戏。
要知道,若是一方败了,失去的可是整个国家!
先前我便听闻那处罗可汗心思缜密,阴险至极。
他便是以无须有的罪名将前突厥首领拉下了水自己上位。
而在对付其他部落的时候,更是阴险狡诈,无所不用其极。
甚至不惜以孩童为诱饵,引出其他部落的人。
如此之人,怎可能会用此等低劣的方法进攻蓟州城。”
“这。。。。。。”
闻言,秦泰稍有慌乱,但还是嘴硬反驳。
“智者千虑必有一失,万一这一次就是那处罗可汗失误的一次呢。”
二皇子冷冷一笑。
“就算这次处罗可汗是傻子,那他身边的谋士总不该也是傻子吧?
处罗可汗善纳谏言,这也是他能扫平其他部落的原因之一。
他看不出来,难道他身边的那些谋士,那些将士也看不出来吗?!”
听到这话,秦泰张了张嘴,但是一句话都没有说出来。
因为二皇子说的话他自己都觉得有道理。
看秦泰不再说话,二皇子怒哼一声。
转头看向轩辕拓,面色尊敬道:“父皇,此次突厥部队事出蹊跷,定然在谋划着巨大的阴谋。
这并非是儿臣危言耸听,那突厥首领处罗乃是突厥有史以来最卓越的领导人。
他能在不到一年的时间内,连续扫平其他三个部落。
靠的绝不仅仅是蛮力,还请父皇将此事放在心上,早做打算。
否则的话,蓟州城在短时间内定然会出事。”
眼看秦泰败下阵来,大皇子暗骂一声废物。
连这种小事都处理不好。
此事,轩辕拓听到二皇子的话,面色更加难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