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
二皇子微微摇头。
“这件事尚书左仆射顶多只会被责罚一番,并不会影响到他。”
闻言,幕僚面色不解。
“那驸马可是将人证和物证全部都带了去,按道理来说不应该这么轻啊。”
二皇子摇头道:“智者千虑,必有一失。
饶是聪明如驸马,他也会有忽略之处。
你细想,中书省,尚书省,门下省各自都有人任职宰相一职。
其目的便是三者相互制衡,绝不可能因为这一件事就处理尚书左仆射。
否则的话,三省失衡,其带来的弊端远超克扣赈济灾粮一事。
所以,由此看来,父皇定然不会严厉处置尚书左仆射。
顶多只是贬官罚奉罢了,但却依旧能有参与决策的权利。
所以,驸马此番的努力,恐怕要付诸东流了。”
听到这话,幕僚也是恍然大悟。
“殿下之英明,不是我等能够揣测的。
若是这样的话,那驸马岂不是将这尚书左仆射得罪死了?”
二皇子依旧摇头。
“驸马这般行为看起来莽撞,但却粗中有细。
你想想,这样一来,朝中的文武百官会如何看待驸马?
心有忍性,城府极深。
对于这种人,他们断然不敢轻易招惹。
二来,驸马此番行为定然深得父皇欣赏。
更何况,驸马的身后,还有一个备受父皇喜爱的皇妹。
就算是和尚书左仆射站在对立面。
此人,也绝对值得我们拉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