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西透过后视镜看著她的睡颜。
夏北北昨晚后来并没吃多少,啃完一根鸡翅尖喝瞭半瓶快乐水,就捂著肚子说饱瞭。
陆西吃瞭剩下的,幸好他没买多。
送人回去后,陆西手裡抱著夏北北刚脱下的深色外套,裡面裹著她的温度,还沾染瞭那淡雅的薰衣草香。
陆西因那一个吻彻夜失眠。
半道,控制不知自己总是想起,起身洗瞭冷水澡,燥热被冷水强制压下,躺进被窝裡的后燥热随之而来。
他隻好起身打开瞭桌上的课本。
夏北北早读时就开始打瞌睡,杨荔把风油精借给瞭她。
这漫长的一上午,夏北北完全是靠著风油精刺鼻的气味来保持清醒,直到最后一堂课结束,才彻底松懈。
“走,吃饭去!”
陆京京等老师一走就扑瞭过来。
夏北北没什麽力气的往桌上一趴,弱弱地道:“你帮我打上来吧。”
“怎麽瞭,病瞭?”陆京京关切地摸瞭摸她的额头,又试自己的,“温度正常啊。”
“没病。”
夏北北脸埋下,“就是困。”
“你昨晚做贼去啦。”陆京京还想拉她,夏北北眼睛闭得紧紧的,杨荔开口:“我们帮她打上来吧。”
“行。”陆京京放弃:“那你好好睡。”
陆京京和杨荔出门时碰到瞭张又齐、王暘和沉义。陆西朝夏北北的地方看瞭眼,“她不去吗?”
杨荔道:“我们等会给她带上来。”
陆京京耸瞭耸肩:“她昨晚不知道干嘛瞭,困成这样。”
陆西捏瞭捏眉心,收回视线。
午后的教室裡,隻剩下补觉的夏北北。
陆西提著两份饭回来时,夏北北还保持刚才的姿势,乌黑如瀑的长发倾洩而下,在细微的风裡轻晃。
“夏北北。”
低沉地嗓音像极瞭催眠曲。
夏北北睡得并不沉,就是眼睛很重,她想睁开却又像被什麽困住,直到听到有人喊她,才堪堪睁开瞭眼。
抬头时身侧站瞭抹修长的人影,她以为是陆京京。
夏北北温软的手臂熟稔地环瞭过去,脸也贴上去,亲昵的蹭瞭蹭,“京京,我的头好重啊,你别吵我。”
陆西整个僵住,垂眸看到她的发顶。
秋季校服虽然比夏季的厚实不少,但他是敞开的,裡面依旧是夏季的白色上衣,佈料轻薄的贴著腰腹。
夏北北的头就靠在上面。
撒娇蹭脑袋时,柔软发丝微微蹭过,陆西的腰腹蓦然绷紧,悬在腿侧的手抬起又滞留在空中。
“夏北北。”
陆西的音色似滚过砂纸,喉结滑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