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现在得知买鬱静的人不好招惹,她也不敢去。
夏纯对这个回答很满意,但还是警告道:“这样最好,你们也最好不要再有什么其他心思,鬱静现在是我老大的女人,以后她就没有父母,你们要是敢找上门来,我老大的脾气可没我这么好,指不定你们的小命就没瞭。”
“不敢不敢,绝对不会去。”鬱母连连摇头,心说你这脾气也没好到哪裡去,你傢老大脾气比你还差,那得多差啊。
夏纯起身,很满意事情的发展,但她还不著急走。
她来到鬱静弟弟跟前,弯下腰,看著在地上趴著痛苦的男人,“我听说你们卖的钱就是给他找媳妇?”
“这要是以后他又需要钱,你们不会又去找鬱静吧?”显然,她还是怀疑的。
闻言,不等鬱静父母开口,鬱静弟弟率先说:“不会不会,我保证不会再去找那个女人。”
他现在手已经断一隻,他可不想另一隻也断掉。
是她看错瞭
是她看错瞭
可惜,夏纯才不会轻易放过他,对保镖说:“把他另一隻手也打断,算是给他长长教训,但凡以后想要去找鬱静,都能想起今天的痛。”
“不要!”
“啊!”
痛喊声再次传来,鬱静弟弟已经痛晕过去,两位老人此刻也是脸色发白。
夏纯很满意,这就是她想要的效果。
“别说我们不近人情,呐,这是医药费,把人送医院去吧,死瞭我可不负责。”说完,夏纯就抽出几张百元大钞扔在地上,之后的事情,她才懒得管。
重新回到车上,夏纯心情不错,薑晚看她一眼,问:“都办好瞭?”
“我出马你放心,没问题。”夏纯朝她比瞭个ok的手势,“保证他们不敢再去找鬱静麻烦。”
“嗯,麻烦你瞭。”薑晚道谢。
夏纯无所谓的笑笑,并不在意,“薑小姐,你是我老板,帮你办事不是应该的嘛,说是什么谢。”
薑晚也笑,没有再开口,让夏纯啓动车子,他们该回京城瞭。
夜幕降临,薑晚回到傢的时候,周北深也刚从公司回来,他并不知道薑晚今天都做瞭些什么,看她这么晚才回来,有些心疼:“今天医院很忙?”
“还好吧。”薑晚有几分心虚。
“你没在医院?”周北深一眼就看出薑晚的心虚,随即说出自己的猜测。
薑晚干笑,便把自己带人去找鬱静父母的事情和他说瞭一遍。
周北深听完,有些无奈,“怎么没叫我?”
“你忙著对付罗傢,这点小事难道我还搞不定嘛。”薑晚不觉得这种事情需要麻烦到周北深,简直是大材小用。
周北深当然相信薑晚能搞定,他隻是怕她有危险,“下次多带几个人。”
“好好好,你说瞭算。”薑晚没有和他争执这个问题,能让周北深放心,多带几个人又有什么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