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被习凉带走瞭。”周北深说。
薑晚瞪大眼,不敢置信,“去哪儿瞭?”
“谁知道呢,或许……习凉想趁机对她说点什么。”周北深可是看的很明显,刚刚战晔和袁青接吻的时候,习凉一直盯著江甜看,那分明是图谋不轨啊。
这种时候,他除瞭在心裡替慕容飞感到遗憾外,什么都做不瞭,也什么都不能做。
周北深这话却让薑晚很激动,“真的吗?他终于忍不住要表白吗?”
若真是那样,今天可真是个好日子啊。
“你对别人的事情这么上心,也不说关心一下我的感受?”薑晚想去找人,周北深紧紧抱著她,没让她去。
薑晚觉得周北深应该是喝的有点多,提醒道:“酒量不行就少喝点,待会儿喝醉瞭,我可把你弄不回去。”
“你觉得我醉瞭?”周北深无奈,他是那种轻易喝醉的人吗?
薑晚没说话,但那眼神就是在说他醉瞭。
周北深叹气,收回看薑晚的目光,“算瞭,去玩吧,回去再收拾你。”
在别人的地盘,他也确实不能拿薑晚如何。
薑晚闻言,狐疑看他一眼,见他没有继续抱著自己,便起身上楼,决定去找下袁青。
袁青在主卧内,这裡和楼下的佈置差不多,反正都是鲜花,漂亮,却也一大股玫瑰香味,多的有点闷人。
我要是不愿意呢
我要是不愿意呢
薑晚敲门进去,袁青已经换瞭套衣服,“小晚,怎么没在下面玩?”
“来看看你,顺便找找小甜。”薑晚回答,她可不是故意上来破坏袁青和战晔的新婚之夜,而是战晔这个时候还在楼下和他的那些朋友喝酒呢,薑晚觉得让袁青一个人待著不太好,便上来看看。
“小甜怎么瞭?”袁青问。
薑晚摇头,“没什么,大概是和习凉去哪儿瞭吧。”
听到江甜和习凉在一起,袁青也没什么担心,“虽然以前我和那个习凉不认识,不过通过这次婚礼,可以看出来他对小甜确实是喜欢的,隻是不知道他打算什么时候说出来。”
明眼人都看得出来,甚至江甜自己也知道,但习凉就是不主动说出来,让人很难做。
“嗯,等著吧,我笃定他坚持不瞭多久。”江甜身边还有个慕容飞虎视眈眈,她就不信习凉不担心。
两人说著,从房间裡出来,重新回到楼下宴会裡。
后花园,江甜被习凉拉到这裡,有些懵:“你带我来这裡做什么?”
跟前花园的热闹相比,这裡要安静很多,几乎看不到什么人。
她刚刚正看得起劲呢,就被习凉拉过来。
“我就是有些话想跟你说。”习凉开口,带著几分酒气。
江甜眨眨眼,不确定道:“你确定要在这裡?”
江甜觉得时间地点都不太合适,可看习凉的样子,似乎是迫不及待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