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为何,周北深心裡难受的紧。
“周北深,你到底想干什么?就算你好心想给明远哥做检查,那也不该用这种方式。”薑晚是医生,其实她能理解齐明远这种抗拒医生的举动。
很多病人都这样,因为受伤过重,对医生的检查産生抗拒心裡。
周北深心裡委屈,但又没办法说出来,“晚晚,你不觉得齐明远拒绝詹姆斯医生给他检查这件事很奇怪吗?”
“没什么奇怪的,从心理学上来说,这很正常。”薑晚回答。
周北深闻言沉默下来,片刻后,索性直接瞭当开口:“我怀疑他是装的,他根本没受伤。”
薑晚愣住,简直怀疑自己的耳朵。
“詹姆斯医生,能否把你的分析再说一遍。”周北深回头,看向詹姆斯。
詹姆斯闻言点头,虽然他并不清楚几人之间的关系,但他还是如实把自己的猜测说出来。
主要是从齐明远的病例上来说,他的情况是非常严重的,这种情况下,他不应该坐轮椅,而是应该躺在床上。
而且应该是痛苦不堪的,而不是像现在这样精神饱满,就像是除瞭不能从轮椅站起来,其他地方都没有任何问题。
薑晚听完,也知道周北深不是在开玩笑,难得严肃起来。
“詹姆斯医生,有没有可能是他恢複的比较好呢?”薑晚问。
詹姆斯没有否认这种可能,“也是有这种可能的,所以最好呢,还是让我给他做个检查。”
看样子,是真是假,都得做瞭检查才知道。
可现在,齐明远如此抗拒,做检查几乎是不可能的。
“我知道瞭,谢谢您詹姆斯医生。”薑晚点头。
周北深闻言叹气,“詹姆斯医生不可能一直留在京城,他今天就要离开瞭,所以我才带著人过来,没想到……”
没想到齐明远这么鸡贼,竟然把薑晚叫回来。
薑晚瞥他一眼,知道他没说出口的意思,“就算他不愿意,你也不能这样做。”
“我隻是想确定他是否真的受伤。”周北深回答,又道:“之前绑架你那些人,有一个被我抓到,他是个外国人,你应该明白我的意思。”
不可能
不可能
薑晚再次愣住,她不傻,周北深特意提起是个外国人,定然有他的深意。
她不敢置信的看著对方,半响才说道:“难道你怀疑我被绑架是明远哥做的?”
“准确的说,我是怀疑他自导自演,想用救你这种方式,让你心甘情愿留在他身边。”齐明远自然是没理由绑架薑晚的,可他的目的不是绑架呢?
就好比想在,他的目的似乎已经成功瞭。
“不可能!”薑晚几乎是好不毫不犹豫的开口,“明远哥不是那种人。”
周北深张张嘴,想说齐明远本就不是什么好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