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乐章惊恐,有点被吓到:“所以,爷爷您的意思是……”
“未必没有可能啊,你看他提前有所准备,如果不是打著这个想法,他怎么会来?又怎么会提前做好准备?”老爷子苦笑,心裡忍不住想,要是周北深是他亲孙子该多好,他也不至于发愁继承人的事。
可惜啊,这么优秀的人,竟然和他隻是有点血缘关系,不是他的亲孙子。
我知道你心裡有我
我知道你心裡有我
周新觉被人枪杀的事情一时间在京城闹的沸沸扬扬,几乎是所有傢族都在一夜之间给傢族裡所有人都增加瞭安保,为的就是防止意外发生。
毕竟周傢这样的事情发生,不单单说明那群人嚣张,还说明瞭周傢不堪一击,反正是让人看瞭笑话。
也正是因为如此,周新觉的葬礼并没有办的很隆重,隻是简单一些亲友祭奠之后,便葬入周傢祖坟,周傢那边似乎是想快速让这件事消失,甚至没有看到对方要追究凶手的意思。
所有人都好奇周傢那边到底是什么意思,这么一个大活人被杀瞭,难道要算瞭不成?
京城医院,薑晚查完房,走进周北深病房,尽管已经住院两三天,但周北深依旧无法出院,毕竟中瞭枪又摔下悬崖,虽然当时他控制著自己下滑的时候抓著悬崖边的树藤,这才让自己活瞭下来,但到底是受瞭些伤的。
她进去的时候,周北深正在打电话,似乎是在和对面的人交代工作,薑晚刚想转身离开,却见周北深快速挂断电话,朝她笑道:“你来啦。”
薑晚嗯瞭声,走过去,“检查一下身体。”
虽然周北深的主治医生不是她,不过周北深掉下悬崖的时候也有伤到头部,她作为联合治疗医生,也是有查房义务的。
周北深没动,就躺著让她检查。
半响后,薑晚检查结束,“命大的人就是不一样,就这样都还没什么事,老天还真是眷顾你呢。”
她说这话明显是有点不爽的意思,周北深能听得出来,不过也不在意:“我都是提前有准备的,不会让自己出事。”
“哦,这跟我有什么关系?”薑晚瞥他一眼,一副你用不著跟我解释的样子。
周北深干笑,他知道薑晚这是在生气,毕竟做计划的时候没有通知她,甚至没有考虑过后果。
但现在事情已经发生,他要做的是考虑如何把对方哄好,而不是继续纠结已经发生的事。
干笑两声,他说:“小晚,中午我请你吃饭吧。”
“不用,谢谢。”薑晚拒绝。
“小晚,我知道你心裡是有我的,我都听慕容飞说瞭,出事那天,你还亲自到马场那边去找我。”周北深知道这件事之后,就更加确定薑晚的心思,这一次说什么也不能放她走。
薑晚抿唇,她要是早知道周北深是有准备的,她才不去呢。
看瞭眼男人,心裡还是有些生气:“谁说我是去找你的?我就是去玩不行吗?”
“行……吧。”看她不想承认,周北深也没继续纠结这个话题。
薑晚心裡其实是有很多问题想问,之前因为周北深刚醒,身体也不太好,她一直都没著急问,现在看他恢複的不错,也就忍不住问道:“你到底为什么非要去?既然明知道周乐章不怀好意,我实在是想不出你非要去的原因。”
周北深沉默。
“你要是不想说就算瞭。”薑晚有些生气,转身就准备走。
“小晚,我不是不想说,我是怕说瞭,你觉得我太卑鄙。”毕竟是杀人的事,虽然动手的人是齐明远,但他才是幕后主使。
薑晚没说话,隻是搬瞭个凳子过来,就在周北深病床边坐下,那意思很明显。
他没有证据
他没有证据
周北深见状有些哭笑不得,他怎么觉得薑晚这好像是在听故事的感觉。
当然,心裡虽然这样想,嘴上也没有闲著,把自己的计划和盘托出,不过他并没有提及那些人是齐明远的,隻说是他自己的人,毕竟是答应过齐明远的。
等周北深说完,薑晚脸色却是变得凝重几分:“所以,周新觉是你派人杀的?”
“嗯。”周北深点头。
“非杀不可?”薑晚皱眉,还是觉得有些不能理解。
她是知道周傢内部为瞭争继承人的位置有多激烈,但想著无非就是相互打压,可要动手杀人她是真的没想到。
周北深知道薑晚话裡的意思,他叹气,有些许无奈:“这次表面上看是周乐章对我动手,但这裡面肯定有周新觉的手笔你应该很清楚吧?”
薑晚点头,这她倒是不觉得奇怪,周乐章父子俩肯定是一体的。
“之前我也一直觉得就算动手,也是周新觉和周乐章父子,但从他们动枪来看,我怀疑老爷子应该也是默许的态度,否则他们不敢再京城这么明目张胆的动枪。”
其实也不是怀疑,周北深可以百分之百确认,但在薑晚面前,他没把话说的那么绝对。
薑晚震惊片刻,但仔细一想,又觉得很合理啊。
是啊,这种大事情,没有老爷子同意,就凭周新觉父子俩,他们敢这么做?
想到这些,她突然就觉得周北深的做法变得合乎常理,“你们周傢还真是乱。”
何止是乱,还有凶狠残暴,丝毫没有半点亲情可言。
“是啊,像薑傢这样隻是小小的争斗一下,其实反而是特例。”不止周傢,其他任何一个十大傢族,内部的争斗都是很乱的。
薑晚叹气,有些庆幸自己生在薑傢,虽然有陈清菀和薑绵两个捣乱,但到底没出什么乱子,薑峰承也一直护著自己,接手薑傢几乎没什么困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