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峰承闻言,没忍住嗤笑一声:“替陈傢说情?”
“先不说你有没有你凭什么觉得我会给你这个面子,退一万步,陈列这种不把人命当成命的人来说,他现在不是咎由自取吗?”
他也从警方那边得知,陈列极有可能不会被判死刑,薑峰承觉得活著判的太轻瞭,就算是死刑一万次都不为过。
陈清菀没有对此反驳,而是点头说:“这次确实是他做错瞭,但陈傢隻有他这一个后背,他要是出事,整个人陈傢都完瞭。”
“陈傢不是早就完瞭吗?”薑峰承反问。
陈清菀尴尬,话虽这样说,但陈傢现在好歹有些钱,如果不乱来,做个普通的有钱人傢还是没问题的。
“锋,我知道你恨陈列,但我求你放过他一次,隻要你放过他,我保证让他从此以后消失在你面前,甚至消失在华夏,这辈子都不会再让他回国。”陈清菀说。
薑峰承冷漠看著她,觉得可笑:“你凭什么觉得我会答应你?要知道他差点害死我女儿!”
“是,他确实是差点害死薑晚,可……就请你念在我也为你生过一个女儿的份上,放过他一次吧。”这次事情她也不想管,可陈傢求到她这裡,陈列又是她侄子,真的很难拒绝。
送他去见上帝
送他去见上帝
薑峰承觉得她无药可救,大手一挥:“不必说瞭,陈列该是什么后果,法院很快就会做出判决,我绝不会插手半分。”
“你真如此绝情,半点面子都不给?”陈清菀看著他,心裡说不出的难受。
其实来之前她就有所准备,但真的面对如此绝情的薑峰承,她的还是会不受控制的痛上几分。
到底是曾经喜欢过的人,对方如此绝情,又如何能不伤人呢?
“送客。”
薑峰承不想和她多说,也不想在见她:“以后陈女士要是再来,不必通知我,不见!”
或许是陈清菀在这薑傢住过太过年,这裡的佣人她都无比熟悉,所以每次陈清菀来,总会有佣人把她带进来,似乎还把她当做这裡的女主人。
今天他这话一出,想来之后不会再有人犯这样的错误。
陈清菀红著眼眶,怒视著她:“好!薑峰承,你可真是花样的!”
原本离婚后,她已经放下以前,决定拿著钱过自己的小日子,虽然不比以前那么奢华,但好歹也能过。
最重要的,不是薑峰承妻子之后,其实她自己也很开心,找到瞭许久未曾找到的快乐。
可现在,面对这个男人的态度,她到底还是控制不住生出恨意。
陈清菀从薑傢离开,刚好碰上看完音乐会回来的薑晚。
“陈女士又来找我爸?”薑晚挑眉,看到她红著的眼眶,嗤笑道:“看样子是无功而返,真遗憾。”
“薑晚!”陈清菀咬著牙,尽管心裡恨得不行,却还是硬著头皮问一句:“陈列那裡,能否放过他?”
薑晚愣住,她是真没想到陈清菀还有脸说出这种话:“放过他是上帝的事,我要做的,是送他去见上帝。”
“当然,也有可能是阎王,毕竟他那样的人,不一定有机会上天堂。”
她说话可就比薑峰承直接多瞭,明摆著告诉你,别做梦,她是不会陈列逃脱法律的制裁。
陈清菀要是不来找她,她还没想到这茬,现在对方来瞭,她就得警惕点,盯著点警局那边,可千万别让陈列跑瞭。
陈清菀看看站在一起的薑晚和齐明远,垂在身侧的双手不自觉握紧:“你们父女还真是一个德行。”
都不给人活路!
陈清菀走瞭,薑晚轻嗤,也没当回事。
以前的陈清菀她都不怕,更何况现在的。
“明远哥,你回去吧,今天谢谢你啦,让我又吃瞭好吃的,又听瞭音乐会。”薑晚侧头对一旁的齐明远开口,却见他一直盯著陈清菀离开的方向,不知在想些什么。
“明远哥?”薑晚再次开口。
齐明远回过神,冲她点头:“不用和我这么客气,你要是喜欢,每天都可以请你吃饭听音乐会。”
“那就不必瞭,再好吃的东西吃多瞭也不喜欢,再好听的音乐会听多瞭,也就那样。”薑晚连忙摆手,她可不想真的每天都去听音乐会。
齐明远笑笑,“回去吧,我看著你走远再上车离开。”
“好,那你开车小心。”薑晚冲他挥手,也没有和他客气,转身走进薑傢。
开心吗
开心吗
薑傢,客厅。
薑晚进去的时候,薑峰承还因为陈清菀刚刚的话生气著,他实在是想不通对方脸皮怎么这么厚,竟然还有脸让他放陈列一马。
“爸,在想什么呢?”薑晚走进去,看到的就是自己父亲一脸沉思还带著几分怒意的模样。
听到她的声音,薑峰承回过神,“也没什么,就是陈清菀刚刚来找我,希望我放过陈列,我隻是没想通她哪裡来的自信。”
“想这些做什么?有些人的心思你是永远猜不透的。”薑晚对此倒是不觉得奇怪,对陈清菀而言,陈傢自然是十分重要的,为此她甚至不惜毁掉薑傢,所以做出这种举动也没什么奇怪的。
薑峰承点头,也没在想这些:“怎么这么晚回来?医院加班?”
“也没有,和明远哥吃瞭饭又劝听瞭音乐会,所以回来有点迟。”薑晚一边说著,一边给自己倒瞭杯水,就这样坐在薑峰承对面。
闻言,薑峰承显然来瞭兴趣,笑嘻嘻地问:“和明远一起啊,开心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