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记得周总说过,要和我保持距离,既然如此,那合作这种事,还是找我父亲更好,您觉得呢?”
说完这话,她也没等周北深回答,径直坐上驾驶位,啓动车子离开。
周北深站在原地,看著薑晚的车子彙入车流,直到彻底没瞭车影。
不知为何,他心裡有些堵得慌,明明他是希望薑晚离他远点,之前他是这么说的,也是这么做的。
可当薑晚真的离他远点后,他心裡又觉得有点不舒服,他甚至找不出其中的原因。
最终,他隻能将这一切都归功于失忆。
他拿出手机,拨通电话:“给我找国际上最好的脑外科医生。”
他的大脑因为受过撞击,所以导致失忆,他现在想要把记忆找回来,今天来医院就是因为这件事。
不过京城医院这边却给不出很好的治疗方案,他隻能把目光看向国际上。
关于这些,薑晚自然是无从得知的。
她和周北深分开后,心裡还忍不住骂那个男人。
说要保持距离的是他,现在又非要找她谈合作?存心逗她玩儿是吧?
可惜,她不想奉陪瞭。
周北深要是愿意就去找薑峰承,要是不愿意,那就拉倒,反正她也不指望两傢真能有什么合作。
隻是心裡这样想著,可脑海中却还是控制不住去想那个男人,想他为什么会出现在医院?难道是受伤瞭?
发觉自己在担心对方后,薑晚又有些懊恼,她忍不住骂自己没出息,人傢都要和她保持距离瞭,自己竟然还担心他的安全。
我们不敢帮啊
我们不敢帮啊
之后的三天,陈清菀和陈傢一直沉浸在他们抓住薑峰承软肋的喜悦当中,不仅等著薑峰承说服付钰就此作罢,还想著以后他们该如何拿捏薑峰承。
不过,三天期限一到,他们发现薑峰承和付钰并没有停止对陈傢的攻击,反倒是愈演愈烈。
陈傢接连损失许多项目不说,连股价也连连跌停,更重要的事,其他傢族竟然没有人愿意出手帮他们。
陈傢这才真正开始恐慌起来,他们找到罗傢,试图说服他们帮忙。
然而,罗跃成父父亲见都没见陈傢人,隻是让罗跃成去把他们打发瞭。
“罗兄,不知伯父怎么说?”看到罗跃成来,陈列急忙询问。
他和罗跃成的关系还算不错,毕竟之前罗跃成在追求薑绵,那个时候罗跃成对他是带著几分讨好的。
隻是经过之前薑绵那一出,罗傢人对陈傢是半分好感都没有。
不过这个时候陈列也隻能假装什么都没发生过,依旧叫罗跃成一声罗兄。
罗跃成故作抱歉的看著陈列,“陈兄,不是我们不想帮忙,而是不敢啊。”
“不敢?”陈列皱眉。
“是啊,薑傢和付傢那边都来瞭消息,我们要是敢帮忙,就是和他们作对,他们这样说,我们哪裡还敢呢?”罗跃成叹气,装作一副心有馀力不足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