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和周北深已经离婚,这说明你们不合适,如今又何必纠缠在一起?这世上并不是隻有他一个男人。”
薑晚放下筷子,已经没瞭继续吃下去的心思:“您想多瞭,我并没有和周北深在一起,我生气是因为我不喜欢别人插手我的事。”
“别说我现在还没有和他在一起,就算真的在一起,那也是我自己的选择,任何人都不能插手。”
即使那个人是她父亲,也同样如此。
胡说八道
胡说八道
薑晚离开餐桌,去楼上房间拿好行李,再回到一楼时,对薑峰承说:“我先走瞭,至于您……”
“随便吧,您不去我也并非做不成事。”她说完,便拉著行李离开薑傢。
薑峰承都没反应过来,薑晚身影就已经消失,“这孩子……”
他很无奈,他隻是劝诫几句,不是真的阻止她和周北深来往啊,更加没说不和她去晋城啊。
无奈叹气,隻能说薑晚和她母亲都是一个性格。
“爸!薑晚她压根没把你放在眼裡,你为什么要对她这么好?从小到大,你还没对我这么好过。”薑绵心裡是有气的,此刻终于是忍不住说瞭出来。
薑峰承回过神,目光看向薑绵,“我对你还不够好?从小到大你缺过什么?”
“这不一样!”
薑绵咬牙,委屈的很:“你从小到大都没怎么管过我,你根本就不在乎我,我觉得你压根就没把我当女儿看待。”
以前她不觉得有什么不对,可薑晚出现后,她才明白,薑峰承不是不懂如何当一个父亲,他隻是不想当自己父亲。
“胡说八道!”薑峰承冷哼一声,随即起身离开。
他还没走远,薑绵就忍不住哭瞭起来:“我胡说?从薑晚回来之后,你又是带她参加宴会,又是给她送首饰,我长这么大,你又送过我首饰吗?”
这件事她一直记在心裡,这种差别对待实在是让她心裡难受。
听她哭,薑峰承觉得头疼,“不就是一件首饰嘛,大不瞭回头你让你妈给你挑一件,你又不缺这东西。”
“不一样!我要你送的。”薑绵坚持,这对她来说差别很大。
“行行行,回头我给你挑。”薑峰承没有和她争,这件事到底是他做的不对,当时隻想著薑晚出席晚宴肯定没有贵重首饰,所以才给她送瞭。
至于薑绵,在他看来,薑绵根本不缺,所以就没送,哪裡知道这丫头能记到现在。
尽管他不喜欢陈清菀,可薑绵到底也是他女儿,也不是真的不疼爱。
听到他这样说,薑绵笑起来,很高兴:“这可是你说的,不能反悔。”
“放心吧,我什么时候反悔过?”薑峰承说完,人已经消失在客厅。
他得去追薑晚,说好要跟她一起去晋城,自然要说话算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