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晚没有反驳陈清菀的话,笑著看她,“说的也是,那阿姨以后可要更加谨慎哦,别被我抓到把柄。”
陈清菀笑笑,没有接话。
她当然会更加小心,而且下次还会多派些人,保证不给薑晚再次逃脱的机会。
就是不知道什么时候才有机会。
薑晚不准备和她们继续多说,浪费口舌,“明天父亲要和回晋城,阿姨记得帮父亲收拾行李哦。”
她才不在乎什么行李,就是故意说出来起陈清菀的。
薑峰承愿意跟她去晋城,足以说明他对她的重视,这种场景必定是陈清菀不愿意看到的。
果然,听见这话,陈清菀脸色骤变:“去晋城做什么?你不知道你父亲很忙吗?小晚,你该懂事些,不要总是麻烦你爸爸。”
“我也不想麻烦他啊,可是父亲非要陪我去呢。”薑晚笑著,眉毛飞扬,装作很得意。
看她这样,陈清菀果然被气的不轻:“是吗?那你爸还真是疼你呢。”
“是啊,也许是因为他觉得愧对我母亲吧。”薑晚依旧笑著,即使是当著陈清菀的面,也是丝毫没给她留面子。
最能轻易让陈清菀失去理智的,便是薑晚母亲,一听她提起那个女人,陈清菀当下就要控制不住自己。
“愧疚又有什么用呢?恐怕早就化为一堆白骨。”最终胜利者还是她,而不是那个贱人。
薑晚没有因为她的话生气,淡淡笑著,轻飘飘道:“人啊,活著也好,死瞭也罢,最重要的是有人惦记,隻有有人惦记,那便永远不算真正死去。”
“不像某些人,表面上是赢傢,其实输的很彻底。”
原本还可以克制自己的陈清菀因为薑晚这话瞬间失去理智,她大步来到薑晚面前,恶狠狠盯著她:“我输?输的是那个贱人!”
“贱人就是贱人,生个女儿也是个贱种!”陈清菀怒吼。
“啪!”薑晚抬手,一巴掌毫不犹豫的打在陈清菀脸上,“把嘴放干净点。”
陈清菀不敢置信的看著薑晚,她竟然敢打她?
不等她有所反应,薑绵先一步接受不瞭,“你这个贱人,你敢打我妈,我弄死你!”
说罢,她人已经朝薑晚冲过去。
处于愤怒的薑绵似乎已经忘记自己和薑晚差距有多大,她人才刚刚跑到薑晚面前,就已经被制服。
薑绵再次感受到窒息的感觉,隻是这次掐住她脖子的不是周北深,而是薑晚。
她拚命挣扎,那种濒临死亡的感觉她不想再来第二次。
“妈……救我!”她冲自己母亲大喊,害怕极瞭。
陈清菀也从愤怒当中回过神,冲到薑晚面前,“放开小绵,她是你妹妹,你想干什么?”
“干什么?你们对我动手的时候,可没把我当姐姐看待哦。”薑晚没有放开薑绵,甚至故意用力几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