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宁夏点头,“那我安排好明天的飞机。”
“嗯。”薑晚没说什么。
许宁夏离开,薑晚没有忙碌,而是靠在椅子上,思考这次去京城该怎么去薑傢。
她当然不是急著回归薑傢,而是要带程曦去薑傢问责,程曦也就是昨晚那个女人,这个名字还是尽早周北深告诉她的。
她也没有问周北深是怎么知道的,也不在乎周北深有没有对程曦做什么,她既然要杀自己,薑晚也不是圣母,总不能还帮著她。
去薑傢,不能找薑傢女主人,否则岂不是自己送上门,她得找自己那个父亲。
就是不知道,薑傢女主人做的事,自己那个父亲知不知道?
算瞭,不去想这些,到时候再说吧。
这样想著,她又开始研究许宁夏爷爷的病例,虽然手术成功的几率不大,但对薑晚来说,就没有失败这两个字,她必须成功。
京城,薑傢。
程曦一直没有发传来成功的消息,这让陈清菀有些忐忑。
难道失败瞭?
这怎么可能?
程曦的身手在京城都很少有对手,更别说晋城那个小地方,对付一个薑晚应该绰绰有馀才是。
可这都过去几天,始终没有消息,她要说完全不担心是不可能的。
“你在想什么?”餐桌上,薑峰承看著陈清菀,面带探究的看著她。
他早就发觉这女人的不对劲,联想到最近几天没看到程曦,难免会有些猜测。
隻是,他之前一直觉得陈清菀没这么大胆子,所以没有多问。
可现在……
那是你自己没本事
那是你自己没本事
薑峰承突然和她说话,陈清菀被吓瞭一跳,“没……没什么。”
“是吗?”这话薑峰承显然是不信的,这些年他对这个女人还是多少有些瞭解,要是真的没什么,她不会像现在这样失神。
此刻,陈清菀也回过神,没好气道:“跟你有什么关系?难不成你还会突然想关心我?”
关心她?
薑峰承觉得恶心。
收回目光,不再去看那个女人。
陈清菀心口一疼,但还是装作无所谓的样子冷嗬一声,“既然不关心我,就不要过问关于我的事。”
“你以为我想问?我隻是怕你在背后做什么见不得人的事。”薑峰承同样没好气道。
陈清菀很心虚,她敢对薑晚下手,却不敢让薑峰承知道,隻能是冷哼,没再理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