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明明都已经做好决定,不再和这个男人有任何瓜葛,可此刻,却又多瞭几分不舍和心疼。
“坐下嚐嚐。”周北深不知道她心裡在想些什么,反正此刻的他很高兴。
薑晚没拒绝,坐下看著餐桌上的菜,“要是我没回来,你打算怎么办?”
“怎么会呢?总会回来的。”无非是早晚的问题,周北深心裡说。
薑晚看著他,说不出什么感觉,“周北深,你不觉得自己这样很不对劲吗?你不该是这样的。”
薑晚觉得周北深对她的喜欢有些过瞭,有些超出平常的喜欢,让她有些不安。
“没有啊,我觉得挺好。”从前的他就像是湖面上的浮萍,找不到目标。
但现在,自从遇到薑晚之后,他找到瞭目标,馀生隻想和薑晚待在一起,所以现在做什么他都不觉得过。
可惜薑晚不这样觉得。
她以前就担心周北深的心理状况,现在就更加担心瞭。
别看著没事,可这种过分依恋其实也是一种病态的表现。
但她不敢说,怕惹怒对方。
“吃饭吧。”她开口,心裡却想著得找个机会让周北深去看看心理医生瞭。
但,如何才能说服他呢?
薑晚为此很犯愁。
“你也吃。”周北深开口,给她夹菜:“我知道你肯定吃过瞭,但没关系,随便嚐嚐就好。”
薑晚点头,没有拒绝,这个时候还是不要刺激这个男人比较好。
我不在乎
我不在乎
吃著周北深夹到碗裡的饭菜,薑晚食之无味,想开口说点什么,却又不知该如何开口。
半响,她想到周长风,这才试探著问:“你父亲离开这么多年,你说他有没有可能除瞭你之外,还有个孩子呢?”
周长风的年纪其实比周北深小不瞭多少,薑晚忍不住怀疑,如果他真的是周致远的孩子,那说不定当年还没和战晔母亲私奔的时候,两人就已经有瞭联系,指不定就是因为有瞭孩子,所以才做出那样的举动。
当然,这都隻是她的猜测。
周北深手中的筷子一顿,似乎是没想到薑晚会突然这样说,“为什么突然这么问?”
“也没什么,这不是随便问问嘛。”她笑笑,没让自己表现出什么异样。
就周北深现在这状态,她是真的不敢让他知道周长风的存在,否则指不定对他会有多大刺激。
周北深嗯瞭声,沉默许久,“有也好,没有也好,跟我没什么关系,我不在乎。”
别说是周致远的儿子,就算是周致远本人他都不在乎,更何况其他人。
他现在唯一在乎的就是薑晚。
其实他自己也不知道怎么瞭,就特别害怕失去薑晚,恨不得让她时时刻刻待在自己身边。
但他知道自己不能这样,一旦真的这样做,恐怕隻会把薑晚推得更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