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晚朝他翻瞭个白眼,心说这还不是拜你所赐。
径直走过周北深身旁,脱下白大褂之后,她隻是个普通人,既然是普通人,她就有不理周北深的权利。
“你喝酒瞭?”周北深皱眉,一把抓住她的手腕,满脸不悦。
薑晚甩开他的手,有些恼怒:“周总管得太多瞭,我有没有喝酒应该不需要向你彙报?”
她瞪著他,像是真的被他惹怒,小脸气的通红。
本就白皙的脸颊微微泛红,晶亮的眸子明镜清澈,鼻子高挺,一张樱桃小嘴微微撅起,看著就伶牙俐齿。
一时间,周北深看的有些呆愣。
说起来,这还是他第一次看到没带口罩的薑晚。
之前即使戴著口罩,周北深也能看出对方是个美女,但他没想到,口罩摘下,对方会美的如此惊心动魄。
“我不想把悦悦的命交给一个酒鬼。”周北深回过神,冷脸沉声道。
薑晚深吸口气,良好的教养告诉她,不能骂人。
她将怒火压下,尽量平静的说:“周总的担心多馀瞭,我并没有喝酒,也不会影响明早的手术。”
身上的酒味是沾染的,她本人向来不爱喝酒。
听她这样说,周北深虽然一脸狐疑,但脸色还是好上不少:“那就好,那可是一条人命,我也相信dr薑知道分寸。”
“周总还有事吗?”她问,一分锺也不想和这个男人继续待下去。
“你讨厌我?”男人忽然开口,他从薑晚脸上看到瞭不悦,以及眼裡一闪而逝的厌烦。
薑晚诧异,自己表现的这么明显?
干咳一声,努力不让自己表现的太明显:“周总想多瞭,我和您不熟,讨厌从何谈起?”
周北深觉得也是,他和薑晚以前根本不认识,对方没有讨厌他的理由。
他没把这件事当心裡,隻当是自己的错觉。
不辛苦,命苦
不辛苦,命苦
次日一早,周北深捐助的设备就到瞭医院,院长亲自下来迎接,足以看出医院对这批设备有多重视。
薑晚没去管这些,她正翻看著郑悦悦刚做的检查,和其他科室医生讨论著可能出现的意外。
两个小时后,设备安装完成,薑晚带领著自己的团队走向手术室。
手术室门口,周北深正在那裡等著,看她过来,立即起身来到薑晚面前,问:“有把握吗?”
薑晚带著口罩,抬眸扫瞭他一眼,“我要是说没把握,周总是打算把人带走吗?”
周北深一顿,有些无法反驳。
事到如今,不管对方有没有把握,郑悦悦都必须进行手术,此刻已经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
“放心吧周总,我会尽力的。”她不会让郑悦悦死,尤其是死在她的手术台上。
一行人进瞭手术室,随著手术灯亮起,紧张的气息弥漫在四周。
时间一分一秒流逝,整整六个小时过去,手术的灯依旧亮著。